我从没想过瞒着斌我跟影芝恋爱的事儿,可我也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见面说”。
这个点了,唯一能买到面包的就是拐角那个酒吧小食店了。
我浑浑噩噩的拐了进去,理直气壮的要了根法棍。
结果,我穿的是睡衣,身无分文。
最后在一片嫌弃的眼神中,我只得灰溜溜的回“家”。
酒吧跟影芝的公寓本就离的不远,斜对街角而已,可这也太近了。
不要3分钟,我就又回到了楼下。
家里的等亮着,暖黄的,一如既往。
他们两个“单独”在楼上,他们又在谈什么?
晚上从收到闫斌的微信后,我便一直心不在焉。
本来那心不在焉被影芝的“官宣”抚平了。
我自认不是个粗暴的人,可跟影芝做的时候,我偏喜欢硬往里闯。
她的干涩和紧致每次都会带给我安全感和真实感。
今晚不一样,我本想认真好好地做场前戏,一切以让她舒服为主。因为她的“官宣”已经给了我足够的安全和真实感。
我细细的吻上她每一寸的皮肤,去感受她每一丝的温柔…
我兄弟早已迫不及待,可我今天却耐心的很。
我慢条斯理的伸手脱去她的内裤,手指轻轻的扫着她的蚌,尝试着往里探。
门铃声很不合时宜的在此时响了起来。
几番叫嚣后,我很不情愿的从她身上爬起来,去开门。
我做梦也没想到,我跟斌有关影芝的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场景:在影芝家,我支着帐篷穿着睡衣,她半裸着肩膀头发凌乱赤着双脚。
斌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们上床了?!”
他出口的是问句,却是无比肯定的语气。
“所以,你们上床了?!”院子里,这句话再一次成了他的开场白。
我沉默着。我跟影芝上床了是事实,可承认的话却硬是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有种睡,没种认?”他追问到。
我抬起头,他满眼的狠厉。
斌,我不是没种认,是怕伤到你,本想周中的时候亲口跟你说,却怎么也想不到,你今天便来了。
我的嘴张了闭,闭了张,终是一言都发不出。
我望着他,最终颔了一下头,算是给了个答案。
“什么时候?”
“什么?”
“什么时候上的床?”他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却仍旧掩饰不了那颤抖着的唇。
“斌…”
“也是”,并未等我多说什么他自嘲的一笑,接话到,“这种话该怎么答呢?”
“什么时候跟在一起的?”他并未给我任何作答的空间,问到。
我依然沉默。
“几年了?”他嘴角浮出一抹自嘲的微笑,“我以为当年是我对不起她,呵呵,真是可笑!”
“2月份。”脱口而出,“我们今年2月份才在一起的。”
“2月?”他敏锐的抓住了我的回话,想了几秒,“我让你帮我跟她重归于好的时候?”
“呵,所以,”他笑的悲切,“你从2月就开始,这边给我她课表,那边跟她上着床,是么?”
“没有,斌,不是这样的。”他误会了,我忙开口解释,“我给你她课表的时候,以为你们心里还有彼此,也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和好的。我跟她在此之前真的没有发生过关系。”
“是那天?”他咬牙切齿的问。
我僵住。
“你们那天上的床,是么?”他重复。
“在我郁郁寡欢,为怎么挽回她而痛苦、苦恼的时候。我的好哥们,发小,却在尽情放纵的肏着我想要的姑…”
“闫斌!”言辞不堪入耳,我开口打断了他。
“怎么,只许你们做,还不许我说?”他厉声回诘。
“我跟影芝是真心喜欢彼此的。就算没有你想挽回她这件事儿,我们也会在一起。我也没有在你痛苦的时候,故意跟她…发生关系,会在那天,只是个巧合。”
“所以,就是那天,是吧?”
“斌!”他已经听不进我的话了。
“pouvez-vo arrêter ! (你们能别吵了么?)”邻居打开窗冲我们两个喊到,“on travaille dea ! (我们明天还要上班啊!)”
“je suis délé ! on arrête là !(实在是抱歉,我们这就结束。)”我向邻居抬手致歉并解释到。
“斌,我们别吵了。”
“也是,吵又有什么用。”
“斌,咱们什么话,周四在…”
我的话并未说完,只觉耳边先是一阵窸窣作响的杂声,紧跟着右耳的嗡鸣。
过了良久,我才反应过来,刚才落在我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