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给他,最放心不过。”
“行!”
同一时间,杞州军监军的信使骑着快马,向着京城的方向夜奔。
忽然之间,箭矢破空,穿透他的胸膛,信使摔下马去,不省人事。
身着杞州军制式铠甲的校尉翻开尸体的衣襟,拿出军报密信,令身后的手下回营禀告:“这是第四个。”
按照那监军严刑拷打之下的供词,发出消息的,还剩两个斥候一只信鹰。
谢柳已死的奏报。
无论是落在图兰军的手中,还是递给杜玄通,亦或是送到永宁宫里,
等待杞州边军,都是多舛的未来。
而肖宣润将面临的,则是灭顶之灾。
永宁宫内,素白宫灯璀璨,耸昆使臣的到来,为丧祭之期的宫殿平添几分人气。
李裕打发走宴请的使臣,在殿中宝座上,跟底下时隔多年未见的幼弟,遥遥相望。
荆昼因身份敏感,未在身侧,肖宣润却分毫不惧。
因为他身侧是翰林院陆林芝,殿中坐着文武百官。
晋太宗一朝的旧臣、肖氏皇亲、翰林院余下的寒门,因他的回归,枯木逢春。
案几之后,纤手摩挲夜光杯。
李裕泛起轻笑,泠然动听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久别归来,孤对南阳王思之切切,何不摘了面具,让孤一睹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