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各自过着忙碌的日子,阿蓁忙于绣活,间时不忘趁空施展好厨艺,餵饱凌大掌柜的胃。阿雋继续努力攒钱,大把大把的银两送入抽屉。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面对清秀小美人初熟姛体,挺奶美臀,往日得空了,都是拉着阿蓁尽情抽插。而今凌雋珈故意压下慾望,她就要只撩不肏,看看阿蓁什么时候被逼得受不住。
这两天凌雋珈都是有意无意,不时挑起“郁下惠”的慾望,接吻时摸胸揉乳,捏一下臀部;二人午间小酌后共寝,她又趁机掀开阿蓁的抹胸,肆意咬胸吮乳,手没间着向下探秘。待到小美人被撩拨得脸臊耳热,就止住了动作,“唉,我忘了要回赌坊见那谁谁,我要先走了,再见。”就没了下文,留下酥肩半露,满脸緋红,已然渴求交欢的小美人,孤独地守在空闺。
她开始认同阿雋的话,她郁满蓁做不了柳下惠。
夜里,凌雋珈甫走进屋内,见阿蓁背向她,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入了神,连自己回来也没察觉。她就把阿蓁身子横抱,快步抱进房中,也不管小美人被突然出现的自己吓得尖叫。
阿蓁知道来人是谁,瞬即喜多于惊,她了解阿雋的习惯,一般对方这样做,接下来就会肏她的小穴。一如既往,阿雋会卖力的狠肏,肏到半夜叁更才作罢,放她休息。思及此,阿蓁羞得把小脸埋在凌雋珈胸膛。
身上的人朝着她莹润的耳珠俯身亲吻而去。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垂,耳心燃出燥烈的痒意,隐隐生出一种最原始的渴望。
她午间就被撩了一波,湿了大半天,早就想要了,想要阿雋插进来,想在阿雋身下婉转承欢。
她不得不抚着良心承认,阿雋稍为撩拨,她就来了感觉,她就是易湿体质。
“唔……”她带着鼻音难耐地呻吟,小穴流出好多水儿来,随即本能地夹紧双腿,她怕弄湿薄裙,叫阿雋发现的话,那多丢人。
阿雋早感觉到小美人动情了,好几天没有欢爱,这些天总是撩她逗她,就是不入正题,她可是渴得半死。
一隻火热的大掌从褻衣下方探入,在小美人饱满的雪峰上流连,指腹轻轻刮擦着她的小乳珠,不消数息就硬挺激凸,身子比主人还飢饿!
阿雋吮着她胸前的柔软,发出淫靡的嘖嘖声,引来小美人眼前一阵恍惚。好喜欢被阿雋吃奶,阿雋吸得她不住颤慄,鸡皮疙瘩。那一脸陶醉,如品嚐人间美味,看得郁姑娘身子又是一颤。
恶劣的大手缓缓滑到臀缝间,搓捏着臀肉,花样百出地挑逗爱抚。
小美人小脸红透,穴儿潺潺流出大量春水来,她抬腿环住了阿雋的腰,不想对方离开的意图很是明显。郁姑娘下身空虚感陡然放大,穴口开开合合,水流不息,好想阿雋堵住万恶之源。
郁姑娘羞于说出口,只能用自己已经湿滑的娇穴,悄然无声地回应阿雋炙热的摩擦,希望阿雋明白她有多想要。
等了良久,身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没有了?
阿雋百般挑逗,撩拨,就是不插屄。
她右手搭在左肩,歪了头,用力按捏肌肉几下,一脸疲惫的说:“阿蓁,我太累了,今晚就这样!晚安。”
她倒头大睡,似是真的累极了一般。阿蓁扁了扁嘴,心里腹诽阿雋好坏。可是看到她睡下不久就打呼,还打得呼呼作响。她说累应不是作假弄虚。
阿蓁脱了里衣,只剩抹胸,拱了拱身,贴近阿雋取暖。
她身子早就敏感如水,一碰就瘫软下来,穴儿湿得一塌糊涂、泥泞一片。她紧紧夹住大腿,缓慢地磨擦着,觉着这样做,身子才没那么敏感,没那么痒。
好想跟阿雋说自己想要,她做不到大着胆子学着那些女子说着荤话与男子求欢。
犹记起十四那年日头西沉,她农忙完回家,因不想碰到缠人的东家大郎,绕了点远路回家。
在林间听到村中一寡妇跟壮男的对话:“阿廷,我的好弟弟,小穴好湿,插我,想你用大鸡巴插死我”、“好久没吸过你的大屌,... 来肏烂我”, ”插到子宫里去,小穴好痒,好湿”、“你想怎样插都行......”
女人不住的娇声哀求着男人,她瞧着女人急切地扒下男人的裤子,跪下埋头凑在胯间,摇头晃脑,不知在作什么。
她吓得逃也似的走了,而那些话一直在她脑里回盪,心脏砰砰作响。
当时,年少的她,未尝欢爱之味,她跟村中的人一样,对那寡妇投以鄙夷目光,那样浪荡的女人,不守妇道,专勾引男人,是村中之耻,人人避之为上。
现在她有点同情那寡妇,尝过房事滋味后,一旦失去,夜深人静,独守空房,该有多失落空虚。
若是阿雋再也不碰自己,她该如何?
为何近日总在撩拨自己,却不来呢?她不顾女儿家的矜持主动迎合,为何却......
阿雋坏死了!
又是新的一天,凌雋珈早早出门工作,留下小美人一个,待到下午申时初,阿蓁内裤更换第叁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