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农家小菜,你别嫌弃。”郁姑娘学着丫鬟倾身恭敬的递了筷子勺子给凌大掌柜。
阿雋笑了笑,接过食具,扒了一口饭,”装太多了,我看盒子都要盖不了,下次减少些。”
“怕你饿。”郁姑娘依旧站在她身侧伺候。
凌雋珈每样菜也嚐了一口,皆一一大讚好吃,哄得小美人笑出了深深的梨窝。
“你吃了没?
“吃了。”
“骗人!”
“我不饿,回去再吃好了。”
凌雋珈本不知郁姑娘用了饭没用,随意说了句骗人,岂料那人真的没用饭。她也手不恼,拉了阿蓁同坐一椅,又找来多一双筷,叫她一起用。反正菜肉太多了,一人根本吃不完,勉强吃完会撑死的。
两人一口饭一口菜的慢嚥细嚼,阿蓁随口问她黄婶儿跟自己做的菜,哪个好吃。
“要说真话?”凌雋珈往嘴里送了一片腊肉。
“自然,谁要听你的假话。”小美人白她一眼。
“各有千秋,不相伯仲。而你年纪轻轻,他日定必胜过她。”凌雋珈庆幸自己是女人,深知女人心,她必须捧阿蓁在手心上疼,“在我心里,阿蓁做的菜,当为世上最出色。”
小美人怎会不高兴,一高兴了,就主动夹菜餵凌掌柜吃。
“餵我?我是没手还是没脚?”凌雋珈从未被投餵过,衝口而出。
小美人狠狠横她一眼,不知情不识趣,温馨的氛围都搞没了,刚才是白高兴了。
捧着吃饱喝足的小肚子,阿蓁收拾了残羹剩菜后,并没有急着离开,她想多看一会办公中的阿雋,那是她未见过的,阿雋的另一面。
饱暖思淫慾的人,一面办公,一面撩起了小美人的长裙,伸手来来回回的抚摸着美人滑不溜手的大腿,又不时张嘴欲一亲香泽。郁美人推不开,让登徒子吃完了饭,又把自己当成饭后甜点。
两人吻得难分难解,唾沫儿都混在一起时,眉毛很粗很浓的何星门也不敲,突然闯了进来,吓得阿蓁慌不迭地把凌雋珈推得老远,要不是凌掌柜扶稳了椅柄,差点儿摔到地上。
小美人被撞破好事,羞得把头都要埋到膝头上。凌掌柜要脸,大手遮掩了染上唇印的嘴。
何星也狼狈发窘,自己这是又忘了先敲门,忙跟老大道歉,说下次再不记牢,就罚他减月钱好了。
原来何星心急取月钱,他娘子想买凝心堂的镇店之宝有好些时日了。凌大掌柜没怪他鲁莽,从抽屉取出一叠银票和两袋碎银,吩咐他待会逐一派给伙记前,学着秦田的做法,先看看清单上列明谁领多少,再核对一下,没错了才派。
何星低头连连答允,不经意间斜睨了郁姑娘,见她小嘴都要被亲得红肿,心道老大真猛,白天都这样了,那晚上岂不看来自己得要加把劲。
何星走了,凌大掌柜从袖中取了一锭银子,“给你钱”,递到郁姑娘手上。
“不要,是不是我帮你做饭了,你就把我当成了厨娘,要给我月钱?”郁姑娘才不想当劳什子厨娘。
“没有的事,我只是吃了饭要付帐而已。不能白吃饭,我又不吃霸王餐。”凌掌柜有的是钱,她就任性了,怎么样!
“不要!我这家酒楼的菜都是免费的,你要吃什么,提前告诉我,我好早点准备。”
“天底下竟有如此大的馅饼掉下来,还给我捡了去?我真是太幸运了!”凌掌柜拽了小美人过来,大口的吧唧她的小嘴,郁姑娘怕何星突然又闯入,红了脸推开她。
赌坊的一名小伙记见郁满蓁提着食盒,从掌柜的屋里走出,见她衣着华丽,不似下人装束,判断这位美娇娘,应是凌掌柜的夫人,忙过去躬身哈腰问好,一声“凌夫人”教郁姑娘羞怯不已。
她得知此人平日就是负责买午膳给阿雋的伙计,问了对方平日阿雋都吃什么。
那人回道:“几乎每天都差不远,常是两个包子,一肉搭一素,再配一壼清茶。大掌柜挺劝俭的。”就跟他一个下等员工吃的伙食差不多。
“草草应付啊原来”郁姑娘极小声的嘀咕,心疼阿雋,暗下决心每日都做饭给她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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