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下体淫液飞溅,肉体撞击声逐渐加大。
寧静的深夜,彷彿只有两人欢爱的声音。郁姑娘被压在身下,双腿大开再挤压向胸部,整个鲜嫩的阴户露了出来,两根长指毫不留情对准穴口,直插下去,全根没入,“呀...好深...”她刚破身不久的小穴,根本承受不了激烈的律动,但凌雋珈已慾火焚身,今晚一定要操个痛快。
郁姑娘是逃不掉被插穴,问题是怎样插和插多少个回合。如果体力能配合,她能从晚上操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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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从被操晕的一夜醒来。这次郁姑娘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被凌雋珈拥在怀里。锦被下的她,依然是裸着的,下身却有清凉感,看来是已涂了药膏。
她的头抵在凌雋珈的脖子间,能感受到她散开的叁千青丝,柔韧顺滑,有一缕青丝顽皮地落在郁姑娘的锁骨处,痒痒的。凌雋珈的手揽着她的腰,睡姿如同夫妻,亲密无间隙。
“醒了,就准备梳洗,吃完早膳你跟我出门一趟。”凌雋珈先翻身下榻,整理好衣冠,束好了长发,唤了丫鬟梨儿打水备好梳洗之物。
时值穀雨时节,之前清明没空踏青郊游,也由于忙于处理赌坊的俗务和郁满香的事,没有闲情逸致,按传统带她在清明时节放纸鷂和盪鞦韆,更没有带她去江中河河畔看拔河比赛。
想到牡丹盛开时正值穀雨时节,也就是这几天,她早几天就预定了酒楼,坐在包间里就能赏牡丹。凡有花之处,就有仕女游观,想必她也很喜欢吧。
夜里还有花会,垂幕悬灯,沿街集市林立,就连平日夜里早早关门的大小商铺也在今天开到二更天才关铺回家休息。不知道这些年来,她有没有来过几次?
梨儿抱了一身新的衣裙,待郁姑娘换上,看得愣神。人靠衣装,郁姑娘上身穿了淡青色素面对襟上蠕,下身是夏款月牙白的一片式马面长裙,下摆绣了丹顶鹤在云雾中休憩的优美姿态。整个人显得清雅素白不染尘俗,颇有仙气。
凌雋珈、郁氏姐妹一行叁人,加上银儿和两个小廝跟随其后,来到临江县最有名的大街上售卖文房四宝的书店。
凌掌柜说要帮满香这小姑娘添置纸笔墨砚,揶揄她的字实在写得太丑了,所以宣纸恐怕还要多买十沓。既然学的是簪花小楷,那毛笔也要重新买过。
花费不多,总共才不到两贯钱,其中有一贯半钱是买了几本四方游歷、奇闻异趣的书,和孩童啟蒙的书籍。
凌雋珈塞了一些碎银到银儿手里,叫她到街口买些糖葫芦之类的小童爱吃的甜食,又遣了另一位小廝,跟随银儿和郁满香,等她们都买好了想要的东西,就护送回家。
银儿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不想银儿她们打扰两人双宿双栖嘛,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把她带走。你们要牵手、要亲嘴的,自个儿去做吧,我也省得看到了眼冤。
郁满香吃完整串糖葫芦,才发现自己早就跟凌哥哥和姊姊分道扬鑣,也放弃了挣扎,跟着银儿姐姐回家继续习字去。竟然被说字写得丑,她好不甘心呀!
这边厢,凌哥哥带了郁姊姊进了一间县城里最大的卖首饰和胭脂水粉的舖子,名为“红妆阁”。老闆看他们衣着不凡,便判断不是普通人家,亲自上前热情招呼。
“公子、夫人好啊,小店新返了好多货,随便看随便挑。”
“嗯。”凌雋珈环视一周,“听说贵店来了扬州江家出產的发饰?
“贵客请随我上楼。”
凌雋珈看郁满蓁一眼,拉了她的手随自己上楼。
二楼显眼处放的就是江家的出品,此时已有不少上流人士在挑选。
“簪、簪花,釵、梳釵、华胜、步摇、篦、花鈿、珠花、抹额……应有尽有,差不多有近百款,客官和夫人可细细挑挑看。”老闆差了一个颇有年资的店员负责招呼。
“你就每个款挑一两件。”凌雋珈自己瞧着也是眼花繚乱。
“我...不需要了。”无功不受禄,郁姑娘怎好意思,断然拒绝。
“那我帮你挑了。你可别嫌丑。”凌雋珈也不管她,自个儿挑选起来,店员也殷勤招待,为她推介了多个较为受欢迎的款式。
她犹豫不决时,店员往往会说上两叁句,再决定不了,凌雋珈下意识地抬头看一眼郁姑娘,似是按照她的长相和气质来下最后决定。
“再来几盒清雅点的胭脂水粉,还有...”指了指自己的手,“来一盒美白润滑的护肤品,要凝心堂製的,别家的不要。”凌雋珈轻车熟路的说道。
不多时就结了账,不多不少,刚刚好用了五十两。小廝阿贵首次见家主如此财大气粗,斜睨了眼身边的郁姑娘,嗯,一洒千金为红顏,估不到家主亦是性情中人。
凌雋珈掏出银票待付账,店员很会做生意,给了两个优惠,一是便宜五两;二是客官再挑两根银簪,免费的。
凌雋珈想了想,便挑了后者,跟身后小廝阿贵吩咐回家后,分别送给银儿和梨儿。
出了门口,午膳就在“上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