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受不了了这种痛苦,被他掐着脖子,一丝呻吟未能发出,硬生折磨昏死过去。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是躺在一张黑色龙床上,满屋骨头做的桌凳,床边点亮着数十根的蜡烛,房间里要大的很多,可是没有窗户,这里简直是个封闭的地狱。
在我醒来的那一刻就能明显感觉到周围阴气充斥着我,神力的散发,能感知到这里地上和天上全都是那股邪念的欲望,周围满身包裹着令我陷入几近无法呼吸的绝望。
我的神力能感知他人欲望,曾经一向为荣的能力,却在此刻恨不得撕裂自己。
掀开身上被褥,发现自己双腿沾满了血痕,身上没有一件衣物,下体破损的痛苦令我寸步难行,抓住黑色的锦被遮挡住身体,试图爬下去,结果用力摔在了地上。
这声音引来了外面人的动作,当那扇骷髅大门推开时,不是那个魔尊,只是两个衣着朴素的婢女,满脸紧张颤巍巍的朝我跑过来。
“您,您没事吧!”
“滚开!”
我发怒的朝着他们挥起手掌,没控制住的法力,将她们挥到墙壁上,重重磕了上去。
只是心下一惊,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要快点从这个鬼地方离开!
将锦被系在身上遮住身体,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瞧见门口有许多穿着黑袍,奇行怪异的长相,手握长剑进入了屋内,明显的警告。
他们是魔族,心底压抑膨胀黑沉沉的欲望,将我掩盖到窒息,我受不了这种令我恶心的东西,用着全身力气释放法力,白光朝着他们扔去:“都给我滚开啊!”
我好歹也是天帝之女,他们被轰倒在地,重新拿起长剑,进进退退的挡在门口。
他们不敢对我动手,估计是那个魔尊吩咐的。
想到这里我有了勇气,抓住身上的锦被朝着外面冲。
“拦住!”
凶怒的吼声,我抬起手聚集成的一团白光,波光怒气,却还未释放的一秒,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黑雾,包裹住了全身,瞬间浑身紧绷无力的跪下。
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我的脖子,被迫仰起头,窒息的张开嘴巴,面对着一团低劣的魔物,我却在他们面前卑微的下跪,屈辱感令我浑身难耐燥怒。
“都滚。”
“是,尊主大人!”
大门外传来了阴幽的声音,他们收了剑,被我打翻在地的婢女都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额,放开我!放开我!”
他解开衣领绳子,黑色长袍落地,高大的身躯朝着我慢慢走来,只瞧见妖孽的笑此刻堆满嘲讽意图。
“一刻没看住你,就给本尊闹出事情,看来这法力是留不得了。”
我血红张扬的怒着眼,恶毒直视着他的目光。
他瞧见我这副样子笑的更是得意了,蹲在我的面前:“本尊已经给你父王达成了协议,千年前他曾欠下一个承诺,今日兑换成了你嫁给本尊,你父王可是依依不舍的答应了呢。”
“不……不可能!”我咬牙切齿的挤出,看他得意的抬起手,摩挲着我脸色的秀发:“怎么不可能?真是想让你瞧瞧,你父王那气急攻心的面容啊,简直要被本尊生生气倒在那神椅上。”
“你——”
怒不可遏,手心里浮起的丝丝白光,被他看在眼中,撑着双腿在我面前起身,已然冷了张脸。
“留着你的法力也是个祸害,既然都要嫁给本尊了,那何必在留你神力呢,不中用的东西。”
我瞪大了眼睛,四条铁链突然缠绕在我的手腕和脚踝上,另一头拴在房梁,身体被栓成大字拉开,连披在身上的锦被也掉落了下来,光洁的玉体浮现在他瞳孔中的那一刻,眼神猛然变了。
他朝着我伸出手掌,忽然感觉到体内真气在被慢慢的吸走,跑出我的身体。
低头看下去,在胸前簇出的那道白光汇聚越来越多,肉体切肤之痛从肌肤的每个角落涌在胸前,我终于察觉到他想做什么了,他要废了我的法力!
“唔不!不啊求你不要这么做,求求你啊!”
那是我熔炼了千年的法力。千年心血,说毁就毁,我根本再没资格做神,大哭着哀求他放过。
可面前十恶不赦的魔尊,看着我的反抗如棉般瘙痒,绝望的哭声令他越发兴奋,手指蜷缩,将体内簇成的白光拉出来越多。
心如刀绞,似是要皮开肉绽,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屋内角落,每一次反弹回我的耳朵中,悲痛的尖叫,嗓子足以裂开,身上链子抖动凶狠,就连手腕上的珊瑚玉镯也碎了。
“额啊啊!求你了,求你了啊!”
他歪了头,淡漠一笑:“叫本尊的名字,君行。”
“君行!君行!求你放过我,不要拿走我的法力,呜呜啊快住手!住手啊——”
汇聚成一团的白光,我亲眼看着他毁在手心里,破的缥缈四散,流逝成空气,消失不见。
没了法力我根本支撑不住一具已经活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