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头皮。此刻只要触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会发出寒风吹打的颤抖,的确已经怕他到了极致。
“倒是也不用这么害怕我,我给你个机会。”
男人笑意温腻的过分,纤细浓密的睫毛,一旁淡黄色的灯光,照亮的根根分明,弯下腰,凑近那张高冷的媚脸。
“只要你告诉我,关于你们警署内,你知道的所有信息,和其他警察的电话号码,就可以对温柔,甚至放了你,让坐上我身旁的位置,这可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经历了昨晚的折磨,她声音沙哑干燥,说出来的话也是像机械一样。
莫南堰不屑的舔着嘴角:“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敢跟我嘴硬!是真的觉得我对你手段太轻了?”
“我不知道,我不是卧底,我说了我不是!”
“呵呵,好!你不知道,你不是!那我就操到你亲口承认为止!还觉得我这么好惹吗?老子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该死的骚东西!”
他一改温柔的面容,眼下崩裂的情绪,完全塌掉,怒颜阴毒。
走去她的身后,松开两个脚上的铁环,将她双腿强迫屈膝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来面对着他。
“知道吗,这副样子可真像是个狗啊,与其做那些警察的走狗,不如在老子身下做骚狗!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龚箫一声不吭的咬牙,嘴里面还有牙龈渗出来的血味,他用着下体庞大的性器,浸湿在阴道里面那些湿滑的精液里,突猛刺入!
“唔!”
眉头紧绷狰狞,万分痛苦,眼泪滑过眼窝里的黑痣,她低着头,把脸埋在床上,用力止住自己嘴里所有声音,可依然敌不过那股凶狠,刚操入进伤痕累累的子宫,又开始了丧心病狂的宫交。
她的子宫已经毁了,完全毁了!
“额……啊,啊呜!呜。”太疼了啊!
“贱货啊!说你是狗,可真是便宜你了,他们都已经放弃你了,还觉得做哪些警察走狗有什么用!既然不肯说,我偏要看看你能被我操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死了都不肯!”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好一个贞洁烈女啊,还想为了正义牺牲是吗?操!”
他咬着牙凶猛的顶撞,就连平坦的腹部上都撑起了他巨大的鸡巴痕迹,扇打着肥美的臀部,把皮肤上扇的每一寸都落下他的掌印!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尖叫的呼救声层出不穷,悲惨哀嚎,她嗓子干哑崩裂,即便这样还是不知好歹!
每当他去质问,她嘴中吐出的永远都只有三个字:我不是。
日日夜夜操穴的宫交和虐待,她这个人都快要操坏了,可总是缝缝补补又修和,不给她吃饭,只给她打针,落的满身都是针孔印子。
莫南堰把她当成禁脔,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面,不将她操死,只为了一轮又一轮的折磨。
可他的目的却变了,懒得去搭理她的嘴倔,死不承认自己是警察的卧底,更多的日夜强迫着她宫交,来服侍他每日的性欲,听着那破碎的尖叫,他总会有满足感。
让她存活的唯一价值,就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