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句,就会开始发酒疯。这回呢?这回要多久?”
“还没,吃东,西呢,我......”突然的委屈席卷得洛渄鼻子一酸,红了眼,颤着手揉着肚子。
“哈哈哈哈,”敖怿翻下马,将马鞭丢给守着门的护卫。
把马上软绵绵的人捞了下来,克制着想要将人就地正法的心思,边快步走着边压低了声音,“饿了?一会就给你吃,吃个大的。”
“哈哈哈哈哈,大的?”已潜入醉酒迷糊贵状态的洛渄,开始有些鹦鹉学舌,“吃个大的。”
“对,吃个大的,殿下会喜欢吗?”
洛渄小声哼着,“殿下会喜欢吗?”
敖怿拢了拢被他拽得有些松的衣袍,瞥了眼院中守着的婢女侍从,“都退下吧,今夜殿下房中不需人伺候。”
待几人躬身退下,他扬声喊出了闲午,“院外守着,没有允许谁也不许进。”
闲午躬身应了声“属下遵命”,便闪身出了院子。
“殿下嚷够了吗?”敖怿抽着额角进屋,快步走入内室。把人抛上床榻,堵了那口中嚷着“属下遵命”的嘴。
“唔......”洛渄仰了头去接他柔软的唇,张口与他探来的舌纠缠。身下抵在腿上的巨物透过衣布都能感到灼热,他不自觉扭了扭想要躲开。
敖怿猛地喘了口气,摁着他的腰,哑了声音,“别动!”
耳边的呼吸也是灼热,洛渄又偏过头扭了下,“热......”
“乖,一会就不热了。”敖怿沉了下喉结,勾开那月白衣袍上的腰带,手抚着那轻颤身躯上腰间细滑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