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乌列尔,同时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略显纤细的,穿着笔挺的黑西装的男人。
“他可能没有,但是您会有的,拉斐尔先生。”顾湘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又面向乌列尔,“好久不见,哥哥。”
“是啊,你好久没来过了,看来工作很忙。”乌列尔回答。
“我多久没来你怎么会知道,我又不会指名你。”顾湘面无表情地说。
傅寒笙默默地站在一边和自己越发难以控制的尿意作斗争,同时喜闻乐见这对兄弟拌嘴。
乌列尔原名顾寒,是顾湘的亲哥哥。这对兄弟一个是ARCHANGEL的员工,一个是ARCHANGEL的客人,虽然长相上可以看出几分相似,但是身材和气质以及兴趣爱好甚至是性癖上却完全没有共同点。
共同点大概只有两个,第一,扑克脸,第二,毒舌。
“今天加百利弟弟的预约已经满了哦,你来干什么?”
“我来接拉斐尔先生。”
“做什么?”乌利尔眯起眼睛。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顾湘抬头看着他。
“怎么没有关系?”乌列尔剑眉一挑,“他刚刚约了我,你半路说把人劫走就劫走?”
“…………真的是这样吗?拉斐尔先生。”顾湘转过身问把自己伪装成壁画的拉斐尔,虽然他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拉斐尔看得出来他脸上写着“你的眼光实在有问题”这句话。
“……目前来说,大概是的…”拉斐尔小声回答。
“失礼了,拉斐尔先生。”顾湘说着从腰间抽出了一个对讲机,“…交涉失败,准备强行突………”
“停停停………”拉斐尔赶紧过去把人拽住,“我知道了我跟你走行了吧…”
顾湘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情况有变,原地待命。”,又从上到下审视了拉斐尔的衣着,“拉斐尔先生,您需要换一下衣服的话,我就在这里等您。”
于是,顾寒顾湘两兄弟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等拉斐尔换衣服,可拉斐尔却是穿着原本的衣服回来的。
只是身上多披了一件黑色的大衣,手里还拿着他的硬杆皮鞭。
当拉斐尔踩着高跟鞋从乌列尔身旁经过时,他给了对方一个飞吻:“抱歉啦,有时间再陪你。”
“嘁。”乌列尔摆摆手,“你可想好啊,那姓燕的没怎么吃过男人,肯定是没我耐操。”
“那是自然。”拉斐尔笑了起来。
比起多配合他满足性欲这种无聊的事情,他更想看燕禹哭叫的样子。
那辆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卡宴停在楼下。不过不止它,身后还有无数黑色的不知名的轿车,以及围在楼下的一众黑色西装黑色墨镜的高大男人,那一群人在两人上车之后也陆陆续续上了车跟在后面。
“呃……其实制服我真的用不着这么多人…不瞒您说我真是没胆儿拒绝燕少的邀请啊…”虽然身边的人一副冰雕一样的表情,傅寒笙还是忍不住向他搭话。
“可是您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是么?”顾湘推了推眼镜,“而且就算您是,我哥也不是。”
傅寒笙倒是听说过顾寒这个人身手了得,不过和人切磋武艺可不是傅寒笙的爱好。
“和燕少比呢?”傅寒笙随口一问。
“………比燕少要强。”隔了好久顾湘才回答,而且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傅寒笙比较理解他对于特别唾弃的人比特别欣赏的人强这个事实的深恶痛绝,“当然我没有无聊到观战,不过我个人认为如果燕少打得过他,就不可能被他强暴。”
“……啥?”傅寒笙懵在了那里。既然顾湘是燕禹的特助,顾寒会认识燕禹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强奸燕禹还能留个全尸的人应该是死绝了的。
傅寒笙想都没想就忽略了自己。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哥这人确实特别恶心,但在强奸这种事上还是很有底线的。不过那天过后燕少瘸了整整三天。”
空气里安静得有一丝诡异,于是傅寒笙又开始没话找话。
“……顾先生,您和您兄长大人睡过吗?”傅寒笙斟酌着问。
“我宁可被狗强暴。”顾湘表情管理再次失控。
“那你和我,应该是我认识的人里仅存的没被乌列尔玷污的人了…”傅寒笙稍微感慨了一下。
“今天燕少不找您,幸存者就只有我了。”顾湘没忍住强调。
“…当然如果燕少愿意陪我玩,就绝对没有那个禽兽什么事。”傅寒笙笑着说。
顾湘却认真地回答,“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可以试着帮你劝劝燕少。”
“真的吗?”傅寒笙明显开心了起来,“小湘湘你真是个好人。”
“唔………”顾湘对于“小湘湘”这个称呼有种没来由的恐惧,所以就这样结束了话题。
而傅寒笙,在这个时候已经感受到了逐渐难耐的尿意,也就没太多心思调戏这个正经的小家伙了。
很快,目的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