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殖场的老板说一声就好。”
商承意眼神一亮,但随后又黯淡了下去:“可是它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只是肉兔……而且他脏兮兮的,会把你也弄脏的。”
如果只是在说兔子,沈旖不觉得他的神情会这么忧伤。她将下巴搁在商承意的肩膀上,手从他背后穿过放在了兔子上,也学着他的样子摸了摸小家伙:“品种有什么要紧,自己喜欢才最重要。脏又怎么啦?没有人永远是干净的,也没有人永远会脏兮兮的。”
这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小明星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他竟然因为沈旖的一句话而鼻尖一酸,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嗯,我知道了。”
商承意在人生的前二十五年历经了无数的薄凉,但他仍是在沈旖给予的温暖中不可抑制地沉溺了进去。
就算等他醒来这一切都是梦,能够保有这一段的温存他也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