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软。
可是我一直都不敢。
常青在我家一直从夏天干到了深秋。地里的麦子全部收割完之后,他向我家告了一天假,用我家结给他的工钱租了一辆入京的马车,准备送他弟弟去京城上学。
我很担心他会跟着他弟弟一起离开,因此在一个晚上偷偷摸去他睡的屋子,打算把他的那一点行李藏起来。
我去的时候还早,我估摸这时他应该还在伙房吃饭。但我刚一走进去,就看见他光身子站在地上,正背对着我,弯腰拿一块湿毛巾擦着上半身。那浑圆的、没能被晒黑的屁股像是新蒸的白面馒头一样热腾腾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刺得我眼睛发痛。
我一下子看呆了,脚步慌乱地后退了几步,后背猛地磕到了还没关紧的门上,发出打雷一样的轰然声响。
常青被这一声吓了一跳,立马把身子直了起来,抓过搭在旁边架子上的衣裳往身上一遮,转过来看着我,有些紧张地问:“少爷,您怎么过来了?”
……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
我死死盯着他慌张微红的脸颊看,心跳声剧烈得像敲鼓一样。我一字一句地重复:“我看见了。”
就在刚才,那又白又肥的屁股之间,再往下一点的位置,我看见了一个更小更粉的东西,那不是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东西。
我十八岁那年被朋友怂恿着去过一回青楼,点了一个姑娘。但我娘管得严,从来不许我跟那些肮脏地方的女人来往,我听我娘的话,什么都不敢干,只让她脱了裙子给我看了看她下面,就臊红着脸逃了。
常青下面也长了个跟那姑娘一样的东西。
怪不得,怪不得我老觉得他身上一股……骚味。
我的脸很烫,像喝多了之后一样,头也有点晕,但我咬着牙,像是揪住了他一个天大的把柄,理直气壮地上前几步,走到常青跟前,想要——
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常青也许会离开的担忧和我今天发现的这个东西一起压得我喘不上气,我竟然有点委屈。
“你不准走。”我说,“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是女人,我看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家的人了。”
四周像是死一般寂静。过了好久,常青才轻轻说:“我不是女人。”
他把遮身子的衣服放下,给我看他前头那个男人的玩意儿。我也有,而且比他还要大,但常青的那个也毫无疑问不是女人会有的东西。
他有屌也有屄。那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我糊涂了。
常青叹了口气,拿了条干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净,然后往床上一坐,浑似没我这个人一样,自顾自躺下了。
“你、你不许睡!”我一急,大喊大叫地试图唤回他的注意力。
听到我的叫喊,他就把眼睛转过来,眼神轻飘飘的,从床上远远地看着我,又好像透过我去看更远的地方。
他忽然一笑,眼里多了点我看不明白的意味:“少爷,您想不想试试?”
试……什么?
心跳声震得我快聋了,就算看不见,我也知道自己的脸现在肯定红得跟炭烧一样。我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傻呆呆地看着常青,看着他对着我岔开双腿,把两条结实的长腿支起来,露出中间的……
那粉白的,贝肉一样的屄,对着我敞开小嘴,好像一朵被剖开的喇叭花。他当着我的面,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两根,慢慢翻搅了一会儿,咕啾咕啾的水声也慢慢地响了起来。再抽出来时,手指跟屄里甚至牵了几根黏黏的银丝,随着他手指越抽越远,那银丝也一根根绷断了。
当最后一根银丝绷断时,我听见他低低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又软又骚,像钩子一样把我的魂儿都勾飞了。
“……已经很湿了。”
热血在我的血管里发出沸腾的气泡声,视野也变得血红,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条看见肉骨头的狗,流着口水猛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