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那个人,正在外面。
Omega吓得呆住了。
同样受到惊吓的下身在极度的紧张之中猛一下夹得死紧,带动着满腔饥渴难忍的屄肉在按摩棒粗粝不平的凸起处蠕动着狠磨了几圈,所有的敏感点几乎是同时被毫不留情地刮蹭剔碾,难以言喻的舒爽刺激得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了筋一般瘫软了下去,眼前似乎闪过一道眩目的白光,所有的感官都在那一刹那敏感到至极,耳边短暂的幻觉般的嗡鸣过后,他一双颤栗失神的眸子才渐渐找回些焦距,大腿肌肉痉挛般抽搐不停,腿心处酥麻濡湿一片,潮涌而出的爱液正沿着大腿潺潺下流。
竟、竟然被那个窝囊废的一句话就吓得……
男人的身体还没有从过于仓促的高潮中缓过来,整个下半身都酥软得不像样子,原本英气俊朗的面孔此刻已经红得简直要滴血,一半是情欲使然,一半是羞恼。
他狠狠地咬住牙,将手伸到腿间,捏住那根被自己喷得湿淋淋的按摩棒往外抽出,高潮后的媚肉受到牵扯,外界凉丝丝的空气也趁机从缝隙间钻入,带来一股古怪得令人发抖的舒适感。
Omega强忍住口中的呻吟,努力扬起音调回答:“我、我没事,不用……唔不用你管……走开!”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嗓音已经变得甜腻微哑,饱含着浓浓的情色意味,连极力做出的呵斥也像是欲迎还拒的调情。
门外的声响顿了顿,似乎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可是迟迟没有脚步声,Omega就知道丈夫并没有依言走开,而是仍然守在门外——就像每一个被自己拒绝进入房间的夜晚那样,阴郁寡言的青年始终毫无怨言地伫立在门外,执着得让他觉得恐怖。
恐惧感与恼怒的情绪同一时刻在男人的脑海里升起,夹杂着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所带来的不可避免的狼狈与惶恐,他突然发了脾气,撑起还酸软的身子,抓过枕头朝门边重重一掷,哑着嗓子骂道:“没听见吗?我让你滚!滚开!离我……离我远一点儿!”
羽绒枕摔在铺了一层毛毯的地板上的动静并不大,Alpha也并未因此做出什么反应——他原本是这么以为的,直到卧室大门被人猛地砸响,急风骤雨的砰砰几下拍砸响若雷霆,震得男人心中一颤,下意识往床里挪了挪,一股寒意慢慢从心底冒了出来。
这个神经病,又要发疯了。
“你、你干什么……”
“噗呲”一声,脆弱的木质门板已经被Alpha暴力砸开了一条裂缝。
透过这条细细的缝隙,青年一双形状婉约柔美的眼眸正专注地盯着他,眼瞳黑沉沉的,看不见一丝波澜,沼泽般深不见底,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彻底吞噬。
“……老婆。”
冰冷的恐惧有如实质一般渐渐缠绕上Omega的身体,他仿佛变成了一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身体发寒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Alpha用低柔沙哑的声音继续说:“别怕,让我进来,我得看看你。”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绝望的抽噎,双手捂住脸,低低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滚、滚开啊……”
青年的手指硬生生挤进那道细长的裂缝之中,用力掰向两边,没一会儿就掰开了一个勉强可容纳手掌通过的孔洞。
素白柔软的手掌宛如某种节肢动物一般慢慢从那个孔洞里探进来,断裂凸起的木刺滑破了皮肤,艳丽的血珠不断从如雪的肌肤下渗出,可Alpha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痛意,慢吞吞地摸索到门把手的位置,“啪嗒”一声,从里面拧开了门锁。
客厅里没有亮灯,同样是漆黑的一片。两处黑暗以正缓步走近床边的青年为媒介,渐渐融为一体,变成了某种更加浓稠的、令人不安的东西。
Omega哭得抽抽噎噎,裹着薄薄一层被毯要往后退,可是没挪动几下就被一把抓住。
他们靠得太近了,Omega身上那股浓郁的发情的味道毫无阻拦地钻入了Alpha的鼻腔,原始的渴望交配的冲动几乎瞬间就占据了他的大脑,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原本酝酿了许久的温柔宽慰的话语尽数化作虚无,他刚一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就控制不住地一口咬在Omega的后颈腺体上,犬齿凸起,像是撕扯猎物一样狠戾地碾磨啃啮,信息素毫不顾忌地倾泻而入,直到Omega恐惧的惨叫哭喊可怜地响起来的时候,他才骤然清醒,放缓了力道,将粗暴的噬咬改为轻吻,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着Omega在发情期红肿发烫的腺体。
早在半年前的那个漆黑的雨巷,那场夹杂着雨水、铁锈味与鲜血腥气的粗鲁性爱——或者说强奸行为中,他就已经为自己钟爱的妻子烙下了永久性标记。
那种刻在基因与灵魂深处,凌驾于一切可视的具像化枢纽之上,纯粹生物性的本能,那种远比世界上最坚固的枷锁还要可靠、连精神都可以桎梏住的联系……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似乎更浓郁了。
难以用语言形容,直白而赤裸的性欲的味道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