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虽然铠自认为已经做了十分充足的心理建设,但当守约分身的顶端挤进那个干涩狭小的入口的时候,男人还是疼得眼前一片黑,身子僵直,大气都不敢出。搂在青年身后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在那片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淡粉色的抓痕。
“唔……疼…”,守约轻喘着。他通过另一种方式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壮——可惜,这只能加重两个人的痛楚。
不过看样子守约完全没有退缩的打算,他依旧兴奋得不正常,多亏了他的阴茎执着地分泌着汁水,还是起到了一部分的润滑作用。但即便如此,还是有暗红色的液体顺着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流淌出来。
人类完全无法察觉到的,微弱的血腥味弥散在了广阔的空间里。但守约感受到了,而且是让他无法冷静的、属于他最喜欢的人的味道。
那双暗红色的眸子在铠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变得血一般鲜红,这导致了守约完全没有让身下的男人适应一会儿的打算。
铠偶尔会调侃守约长了一个漂亮的大家伙。那东西足以让任何拥有他的男人以之为傲,而对于身材偏纤细的守约来说,那个物什的存在感更加强烈。但守约一直对这个话题害羞不已,并且现在,它的承受者也未必见得会因此感到欣喜。
在那个紧致得难以想象的甬道里,守约并不为遭受阻碍而停滞,他冲刺着,一直到捅进深处。
“啊…别…”铠还是喊了出来。他搂着青年的手已经放下了,为了不要让他的小甜心受伤,他选择紧紧地抓住身侧的床单并将它们扭绞成团。
守约一只手掐着男人右腿的腘窝,前后移动着臀部,他的下体已强行拉开被突入的部位所有原本密合的褶皱,成为一层平滑的脆弱的黏膜,勉强包裹着青年的性器。
铠现在不得不接受男人的性器在自己身体中冲刺的事实,陌生的痛苦和异样感让男人不禁怀疑自己会被一直贯穿到头顶。
还好那是一定不会发生的事情。事实上因为那个物件的挺拔,和铠在这种活动上的青涩,在守约还没有完全进入男人的身体时,那个饱满的冠状头部就顶在了直肠的弯头部分,无法再挺入半分。
守约微微蹙眉,发现自己无法再进入之后,开始无师自通地向外撤离。伴随着守约的动作,受伤的内壁也会随之感受到拉扯,但在下一个瞬间又被捅入那具战栗的身躯内更深的地方。这显然是一种极端的痛苦,远在铠预料的程度之外的。
可并不清醒的守约没有办法对铠的痛苦感同身受,他放任自己的阴茎在男人的后庭内来去,抽出并插入,速度快得难以想象他正在对待一个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对象。
守约来自本能的动作让铠身体里的某个部分被大力摩擦,疼痛使他的身体感官更加敏锐。直到身体对疼痛越来越麻木,这份敏感也没有消失。
强烈的泵感让他因为疼痛萎缩的分身又逐渐挺立起来,不知不觉地分泌出了一些汁液,并不断顺着柱身流淌下来。不断收缩的双球挤压着黏滑的体液沿着尿道上升,强烈的、原始的欲望让男人开始不住地粗喘。
守约低叫着,左手掐住铠的肩头,即使他没有像犬牙一般锋利的指爪,他的力量还是让他的指甲深深地掐入男人的皮肉。
醉酒状态的守约什么都不是很明白,但身下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气味。雄性独特的味道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铠身体上挂着晶莹的汗珠,让他的身子在月光下微微地闪着光。
铠把抓着床单的手收回来,摸上了自己的性器。虽然在这种状态下,一边被操弄一边自慰有点羞耻,但守约意识不是很清醒,这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守约也是一副渐入佳境的模样,重重地向柔嫩的肉穴中插入自己的分身,又不紧不慢地抵住那一处磨蹭着,伏在男人耳边呢喃,“阿铠……好胀啊…”
铠惊觉到守约分身的某一个部分在他身体里膨胀得更大,压迫着他本就几乎撑裂的内壁,也戳刺到那让他极度发热的敏感之处。痛感席卷而来,男人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铠知道那是什么,是守约延续的魔种血脉除了兽耳和尾部之外另一样属于狼的部分,在某一次给守约手冲时发现的,隐藏于守约于人类外观无异的性器根部,只在即将射精时才会膨起的阴茎结。
铠怀疑自己会被青年粗大的阴茎所刺破,那个与他身体外部的分身紧靠的小巧物件也受到狂猛的冲击,男人感觉到跟随对方的动作,自己的下身传来了越来越强烈的泵感。
铠推断出守约快要高潮了,轻轻咬住了守约尖尖的兽耳,并在咬着的同时用舌头刷过那毛茸茸的表面。
“啊呜………”守约叫唤着,耳朵是很敏感的地方,平日里自慰时,如果铠搂着他冲他的耳朵吹气,他往往会忍不住泄出来。
铠能感受到守约把什么东西注入了他的臀间,在他的身体里,热腾的液体开始奔流,自己从来没有触碰过的内部充斥着被热液拍打的诡异感觉,但却有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
铠低叫着射了出来,高潮的快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