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皮囊的畜生眼里自己就该是一块任由他们享用的鲜美肥肉,是个人就能上来欺负他一回,凭什么都欺负他……
“放开,放开我……别碰我……呜……”
一根熟悉的硬热肉棍抵进他紧闭的腿心,并不像是多熟练的样子,连门儿都找不着,可那股粗鲁进犯的意味却已经十分明显,又急切又没个章法,没头苍蝇似的乱顶乱戳。从敏感的乳尖儿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那人甚至都不愿意松口,叼着奶头难耐地嚷道:“进去,让我进去……”
完全出自雄性本能的一句渴望的命令、请求,可究竟要进哪里,怎么进,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是谁呢?没有半点经验的样子……是齐家磨坊的齐小五吗?他们家五个小子,个个都馋他馋得厉害,几个大一点的半吓半哄地硬拽着他钻过几回玉米地,不知饥饱的半大小子,回回都折腾得他能去半条命,眼泪都快哭干了。只有他们家那个毛都没长全的五小子,有贼心没贼胆,一见他哭就讪讪地停了手……
可他不是都跑出村子了吗?怎么又叫村里人逮到……还是……梦?到底哪边才是梦?他现在在哪儿呀……
药劲在体内持续地发挥着效用,林殊一时糊涂,一时又迷茫,始终无法真正清醒。姜望澜凭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蛮劲儿又舔又揉地玩了一会儿奶子,林殊身上被他弄得越发酸软,腿也合不上,少年人颇有架势的硬勃鸡巴还顶在他胯间不死心地乱磨乱蹭,好几回其实都已经碰到那要命的入口了,却不晓得要插,每每擦肩而过,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憋得自己整个儿涨大了一圈、硬得紧绷发痛起来。
姜望澜在他腿上也断断续续地洒了不少精液,似乎也能说得上舒服,但又有些难受,怎么都不能舒服彻底。少年心底渐渐酿出了几分焦躁,一张小脸阴沉似水,恨恨地咬了咬嘴里的奶头:“你不教我。”
“呜……”
——当然是教不了的。他现在恐怕连自己说什么都没法听进去了。姜望澜隐隐生出了些悔意。
好不容易才让林殊答应一回陪自己睡觉,要是不给他喝那杯牛奶就好了,他现在就能教自己该怎么做了……不,不会的,他那么娇气,肯定不愿意脱了衣裳给自己玩奶子,以前隔着衣裳摸一把都要生气呢,更好的、更有意思的东西,肯定更不愿意教给自己了。
唉。怎么能让他不哭,也不伤心,乖乖听话地陪自己玩呢?
少年蹙起两道秀眉,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然而,正在这时,他发现男人正半埋在柔软枕间的侧脸上浮现出些许痛苦之色,原本隐忍的呜咽声渐渐转为抽泣,软弱的手掌再次按住自己俯身压下的肩膀:“别、别弄了……呜好疼……破了……”
破了?哪里破了?
姜望澜心中疑惑,低头一看,被自己扒得赤条条的身子已经瑟缩着蜷成一团,两条丰腴结实的大腿打着颤,明显发育畸形的男性阴茎歪倒一侧,隐约露出底下某个姜望澜从未见过的部位,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自己用手捂住了。
“疼。”颤颤的微弱嗓音,含进了一股显而易见的哭腔。
姜望澜硬是掰开那双无力遮掩的手掌,撑开他拼命想要合拢的大腿,埋头去细瞧。在那根细短萎靡的阴茎底下,藏着一条大约只有半指长的狭窄肉缝,横亘过整个会阴部,既协调又怪异,好像一朵长错了位置的漂亮小花。
大概是刚才被粗鲁无礼的鸡巴磨肿了,两瓣红嫩肥软的花唇显得格外肉嘟嘟的,十分可爱;仿佛是为自己赤裸呈于人前而感到害羞紧张,小肉唇轻轻颤抖着,呼吸般不时蠕动几下,姜望澜直愣愣地看了许久,才看清那嫩生生的肉皮表面还覆盖着一层浅淡的半透明水痕,衬得底下肉色更是红得要滴血一般,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球。
姜望澜看得眼热,想也不想就伸手摸了上去。
……好软,也好嫩。含一口肯定比奶肉化得还快。不过是从哪里来的水?刚才没把精液弄到这里啊……流血了?林殊刚才哭着喊疼,就是这儿被鸡巴蹭破了吧?这么小,是它吗?那些人说的更好玩、更有意思的地方……可是怎么玩呀?早知道还藏了个这么好的宝贝,他该再多查查资料的……
感受着掌下柔嫩滑腻出奇的绝妙触感,姜望澜不由心荡神驰,胡乱思索了半晌,又实在找不出个可行的玩法,手上动作显见地粗鲁起来,不知不觉间把那些怜香惜玉的心思抛去了大半,如同翻检新玩具似的拢着小嫩屄揉摸不止,有几下甚至都捏到了那颗最是禁不得碰的敏感肉豆,直弄得林殊浑身发颤。
“唔嗯……啊、啊……不要……”他难受地叫起来,身体在松软的床被间不住地挣扎扭动着。
旷了这将近半年,他那个本就发育不良的部位都已经歇懒了,娇嫩怕疼堪比处子,那人的动作又谈不上半分轻怜蜜爱,简直是把他那里当成了件无知觉的死物肆意把玩,竟然还用指甲掐他的阴蒂,那里怎么能这么弄呀,这样没一会儿就会把他弄坏的……到底是谁,又猴急又狠心,不解半点风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