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溅湿成了一小片洼地,那双被泪水染透的黑亮眸子倒还像意犹不满似的,含情脉脉地扑闪不停,这副淫骚入骨的婊子做派刺激得其他几个至今没能吃上肉、只能站旁边闻味儿的几个少年几乎要发疯,其中一个再也受不了似的骂了句脏话,揪住林殊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把自己硬胀得险些要爆炸的肉棒猛地捅进那张正噫呜呻吟、口水直流的嘴里,一边挺腰往里狠肏,享受着湿软口腔本能般裹着鸡巴吞咽吸吮的激爽,一边恶狠狠骂:
“骚婊子!看什么看?两根鸡巴还不够你吃的啊?明知道老子现在干不了你,还要来勾人!”
林殊被他捅得气都上不来,眼前阵阵发黑,这根粗壮有力、色泽紫黑的年轻肉棒不知道多久没清洗过了,一股子叫人犯呕的骚臭腥味儿,他难受得呜呜直叫,腹中一阵翻腾,喉头本能蠕动着想把入侵者挤出体外,但是后脑勺被死死按着不得动弹,只能嘬住龟头不住挨蹭挤压,反倒使得对方享受到另一股骨髓都要随之融化般的激爽,“呼、啊……嘴巴也这么会吸……爽死了……你俩好了没啊?我一会儿也想肏他屄。”
话音未落,另外几个只能抓着男人无力瘫软的手掌给自己打手枪的少年已经不满地叫道:“嘴都给你肏了,要腾出空也是我们先来,再想干排队去。”
“排就排,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尝尝这只小浪屄是什么滋味儿……”
余下骂骂咧咧的话语,林殊已经有点听不清了。
天空正当头的太阳渐渐西落,时间在这场漫长得仿佛永无止境的淫乱交媾中变成了某种毫无意义的存在,眼前乍黑乍白,他似乎仍然清醒着,又似乎在某个时间段陷入了短暂昏迷。他被干得太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潮吹了几次,小屄已经是被捅插得全然麻木了,快感与不适同时变得迟钝而缓慢,从小腹深处传过来的酸软让他直不起腰,丰硕饱满的身体不得不软绵绵地窝在不知是哪个人的怀里,像个再乖巧不过都洋娃娃一般任由对方摆布、握着髋骨狠命肏弄;前头的女穴与后面都各塞着一根肉棒,嘴巴同样不得空闲,胸部与双腿被无数只手掌大力揉弄得几欲破皮,随便一碰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还有好几根轮不到肏屄插穴的大鸡巴抵在那里淫猥地上下挺动,把浊精跟因为激动而涌出的腺液都抹到了那柔滑健康的蜜色皮肤之上。
正在他身上肆虐狂欢的少年们已经换过了不知几遭,私处、前胸、臀后等敏感部位的皮肤被撞得泛起一阵油亮的红,来自不同人的精液在他身上脸上糊成了精斑,连睫毛上都挂着白花花的一片,眼前的景物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只有少年们漂亮俊俏、却被性欲刺激得如野兽般狰狞可怖的脸。
“啊、啊……呜……大鸡巴、老公……饶了我吧……呜呜……小屄要烂了……要被老公的大鸡巴肏烂了……救救我……”
男人绷紧的神经终于在这场几乎与轮奸无异的群体淫乱中崩溃,他声音沙哑,像是含了一汪蜜水般柔媚得古怪,胡乱又娇软地叫嚷少年们不怀好意诱哄他记下的称呼,痛哭流涕地哀叫着求饶,可是随即又被掐着下巴被迫张大嘴巴,硕大鼓胀的龟头硬塞进他口中,射出了一股相较最开始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他难受地呛咳了几声,刚温顺地含泪咽下去,就听见一道兴奋得变了调的嗓音说:
“妈的,老子都快被榨干了,再射只能射尿了。”
“尿呗,正好让这骚婊子当一回人肉尿壶,看他下回见了咱们还敢不敢那么傲!”
“不要……呜呜不要尿……!”男人吓得浑身发抖,身子蜷缩着拼命往后躲,但很快又被从身后伸过来的一双手掌用力掰开大腿,被过度使用的小肉屄受到拉扯,泛起几乎有些麻木的疼痛,软软的湿红肉口呼吸般剧烈收缩了几下,少年炽热硬挺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插进来,又用手捧起男人哭得眼泪纵横的可怜脸蛋,以一种怪异的狠戾语调低声说:“小骚屄把尿都给老子接好了,敢漏出来一滴就等着骚子宫也被捅烂吧!”
“不要不要、求你……唔唔—— ”
滚烫有力的尿柱如水枪般猛滋在本该纯洁干净的小肉屄里,因为入口被精囊牢牢堵着,一大股腥黄尿液便顺着窄小肉道涌向深处,充盈着灌满了整副腹腔,早被之前的几番粗鲁肏干中被龟头顶得松软开启的宫口再也起不到保护作用,只得任由那股肮脏的浊液倒灌进去,灌进那至今还未诞育过生命的神圣胞宫,甚至在原本平坦的小腹下都撑起了一个隆起的、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一般的圆滑弧度……
男人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一下子又决堤了,只是他被干得全身发软,哭也没力气出声,只能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嘤呜着抽噎,把发烫的脸颊轻轻贴在了施暴者的胸膛上,羞愤而害怕地抽噎哀求:
“饶……饶了我吧……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