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听着那道刺耳的鸣声,联想到这种变化所真正代表的意义,还有那个信誓旦旦说要带自己离开的外乡人,脸上分明是一种怎么都掩饰不住的向往,同时也令他的几位丈夫都看得明白无误。
那是伤口,通道,能够将妻子彻底带离自己身边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妖魔。
祁秀的手指猛地一紧,掐得林殊跟着痛哼了一声,茫然不解又小心翼翼地去觑丈夫的脸色:“怎、怎么了,老公?”
祁秀抿了抿嘴唇,眉宇间满是挥之不去的沉郁之色。他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是不是——”
打断他的,是房门被推开时发出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大得简直让人疑心自己的天灵盖都遭到了一下重击。
祁秀恼火地抬眼望去,只见自己那个自从早上起床后就看不见人影的弟弟正捧着一大堆叫不上名字的杂草,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脸蛋红红的,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清涵哥,我找到啦!”
祁徽说着就把那堆杂草献宝似的往宋清涵跟前一举,一时间天女散花般飞尘四溅。祁秀仓促地只顾着护住了林殊,自己却被扬了一脸的灰。他胡乱抹了把脸,顿时火冒三丈:“你干什么呢?抱一堆草回来干嘛?你要吃啊?”
祁徽扭过头瞥了哥哥一眼,先朝他怀里的林殊露了个大大的笑脸,接着又不甘示弱地对着哥哥说道:“哥,你又不懂,我不跟你说。”
宋清涵神色不动,只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祁徽带回来的杂草,赞许地笑了笑:“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那种草,辛苦小徽了。”
“不辛苦!”祁徽眼睛亮晶晶的,笑成了两弯浅浅的月牙。
祁秀还没弄明白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一直没说话的段容却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直起身子看了看那堆其貌不扬的杂草,若有所思地望了宋清涵一眼,缓缓开口问道:“那是蓍草……香茅草?你要干什么?占卜?祭祀?”
宋清涵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一双细长的凤眼都惊讶地睁大了,半晌才哑然失笑:“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占卜、祭祀?”
他垂下眼眸,静静地聆听了一会儿窗外那不知怎么又逐渐下了下去的动静,神色安详。许久之后,众人才听见他温婉的声音如流水般缓缓响起:
“不过是想听听山神的意思罢了。”
段容嗤笑了一声,“装神弄鬼。”
宋清涵并不跟他计较,只淡淡一笑。
接连几日的晴朗天气之后,天边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开始雨并不算大,连地面都不能完全打湿,不过天色黑沉得厉害,乌云一朵压着一朵,直叫人看不清天空原本的颜色,想必不久后定会再下一场倾盆暴雨。
过低的气压之下,连呼吸好像都变得格外困难。胸口憋闷,快喘不过气了。
“唔……”
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也免不了要勉强自己婉转承欢,被迫遭受着丈夫日复一日的粗暴肏弄。
林殊现在正温顺地跪趴在床上,后腰塌着,屁股却要抬得高高的,袒露着腿心处那只被干得早已无法完全合拢的熟红屄穴,方便男人的粗壮阳物肆意抽插鞭笞。
他跪得太久了,膝盖都有点微微发抖。
两瓣肥肿阴唇被粗硬茎身进出间刮带得外翻,毫无防备地敞着一点细嫩的媚肉,又在肉棒下一次捅入时被再度狠狠剐蹭过一遍,那狰狞虬结的青筋与不曾修剪过的黑硬阴毛磨得小肉屄又红又肿,却得不到丝毫怜惜,只能柔顺地承受着,无助地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浆,以此作为一些微不足道的讨好。
“老公……有点、有点痛……”
林殊强自忍受了许久,额上汗珠滚滚而下,有几滴流到了他眼里,酸痛难耐。他难受地眨了几下眼睛,反倒把眼泪都眨下来了,和汗水混在一起,导致视线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他低下脑袋,将脸枕在衣袖上蹭了蹭,总算把泪擦干净了,他艰难地喘了口气,吐出一声含着媚腔的苦闷呻吟。
“好大……唔……好硬……老公……你轻一点……”
段容并不为所动,又深又重地一下下耸动着腰胯,用胯下这根硕大肉棍肆意肏干着柔嫩多汁的雌穴。
他每次都差不多齐根没入,连肉棒下坠着的两枚鼓囊睾丸都跟着重重击在不得已大敞的屄口处,将那两瓣娇嫩肉唇打得啪啪作响,水光四溅,怕疼一般蠕蠕颤动着,更里面的嫩肉却仿佛一只尺寸稍小的套子,紧紧箍在粗硕肉茎上,想要拔出时就变得极为困难,即使勉强拔出,冠部也被小肉口嘬住了不放,简直像是一只贪吃不足的小嘴儿在苦苦挽留,骚得可爱又可恨。
“咬这么紧做什么?”段容粗喘了口气,龟头被那骚浪的小肉屄吸得酸麻不已,险些要精关失守。他有些恼火,抓着那两团肥软弹手的臀肉用力捏揉,又朝着两边掰去,想要让那紧窄的肉口打开一点。
林殊被他这一野蛮动作弄得哀叫出声,应激般猛地夹紧了小肉屄,段容闷哼了一声,那一瞬间他都有些失神了,脑浆都差点被这饥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