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祁秀在说什么了,那具雕刻精巧淫邪、完全就是刑具的木马……当初他一看那马背上竖着的成年男人小臂般粗长狰狞的假鸡巴就吓得哭出了声,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坐倒在地上抱着丈夫的腿号啕大哭。起先他们还不死心,硬将他抱了上去,从背后抱着他的腰一点点往下放,那足有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撑得他下面像裂开一样疼。那一次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假鸡巴才进到三分之二左右就已经顶到了他的子宫,他又疼又怕,嗓子都哭叫得劈了,踢蹬着双腿要下来,脚蹬却光滑得踩都没法踩,根本找不到着力点。最后他哭得过于激烈开始干呕,呛得自己满脸鼻涕眼泪口水,丈夫们还算有点人性,见他实在受不住,才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一定……一定是在吓唬他罢了!从头到尾都没止住过的眼泪此时更是滚滚而下,他哭闹着不肯相信,揽着丈夫的脖颈拼命撒娇,身子却软得像被人抽了骨头,瘫倒在青年的怀里瑟瑟地发着抖,抽噎得嗓音都变了调:“我、呜呜呜我……我骑鸡巴……我要老公的鸡巴……不要、呜不要那个……”
祁秀冷着脸不说话,他连忙讨好地握住了丈夫被晾了许久的硬热肉棒,以手扶住根部,自己往下沉腰去套。林殊并不习惯自己主动,动作难免有些生疏,屄又小,试了几回都没能吃进去,他生怕再惹怒了丈夫,又是着急又是慌怕,一边哆哆嗦嗦地掉着泪,一边狠了狠心用力往下一坐,整口肉屄便被瞬间撑到极致,将鸡巴一下子吃到了底,子宫口都被撞得一歪,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般难受,一阵反胃感升腾而上,喉咙里泛起酸苦,可是祁秀只是随着他的动作闷哼了一声,似乎是舒爽的,可眉头还紧皱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满意,他心里打着鼓,便死命咬牙忍住了难受,摆动着腰身开始套弄,丰润的厚实嘴唇啄吻着青年姣好的下巴,软着调子卖娇:“好老公,我乖乖的,你别罚我……好不好?小、小屄给老公的鸡巴肏……肏进子宫也没关系……都给、唔……都给老公……”
……没想到吓一吓他,倒让自己见着了这向来装腔作势的小婊子如此乖巧可爱的一面……祁秀面上不显,心里却爽得不行,暗自思忖道,怪不得段容那厮老是一副冷面阎罗样,看来这小骚货还果真就吃这一套,自己一凶,他就变得又乖又软,实在可人疼……
“没吃饭吗?”青年冷冷地道,狠掐了一记那肥软滑嫩的屁股,“把这个肥屁股给我扭起来,夹紧了,好好磨一磨鸡巴,不把骚水磨出来可别怪老公又不疼你!”
已经被吓寒了胆子的男人忙不迭点头,拼命扭动起自己结实的腰杆用小肉屄去磨那根硬烫鸡巴,柔嫩的阴唇在硕大囊袋上一点点蹭过,很快就被那些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红,但他不敢停下,只能含着泪讨好着掌握着自己生杀予夺的丈夫,像骑马一样骑在丈夫的肉棒上起起伏伏,殷勤又浪荡,水淋淋的小屄裹得鸡巴如置身仙境一般惬意爽快,连鼓囊囊的蜜色胸脯都跟着上下晃动着,艳红乳尖抖得人眼花,抖得祁秀满眼都是赤裸裸的肉色。
“殊殊……”
男人对丈夫这么尽心的服侍,自然招来了另一位被冷落的丈夫的极度不满。林殊正卖力地骑坐磨弄着祁秀的鸡巴,突然间胸口一疼,几根纤细雪白的手指捻了上来,泄愤一样狠狠揪捏着,将圆滚滚的乳头掐得扁平,一具炽热滚烫的男性躯体也硬是贴上了他的后背。
“疼!呜呜……”
乳头处传来针刺一样的痛,那原本修建整齐的淡粉色指甲都略陷进了乳晕里,他哀叫了一声,扭腰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却又惹得正被小屄吸得舒爽的祁秀不快,恶意将阴蒂从包皮里剥了出来,用指头将脆弱的蒂珠按在青筋凸起的茎身上,“专心点!把这颗骚豆子也好生磨一磨——”
“咿、呜……啊、啊……呜呜呜……我、我知道……了……老公……”
眼看着男人又开始听话地磨起了阴蒂,即使被磨得浑身战栗抽抽嗒嗒直哭也不敢停下,这副模样虽然又骚又乖,看得人血管贲张,可到底不是因为自己呀。
祁徽嘟起了花瓣般粉红鲜艳的嘴唇,心里为林殊冷落自己只听哥哥话的行为感到了委屈,眼里也跟着冒起了泪花,一边用硬涨的鸡巴狠蹭着那丰满肥腻的臀肉一边赌气般咬住了男人的耳朵:“殊殊,我、我生气了! 再、再不理我,我也、也不疼你了!”
“呜……”
林殊眼里闪过一丝害怕,虽然祁徽向来待他不错,在床上却并不像平日人畜无害的小狗狗一般,他当然怕祁徽,可是……他现在连祁秀都快应付不了了,实在分身乏术呀。
“老公……你、你等我一下好不好?”胸口被捏得痛得厉害,乳头都像是要被揪掉了,火辣辣的疼。他颤抖着,伸手覆住了祁徽的手掌,小心使劲儿想将它们拿下来,语调里满是讨好:“我、呜我好疼……你等我一下……很快、呜呜很快就陪你……”
“快不了。”听闻此言的祁秀皮笑肉不笑地插嘴道,同时跟着用力一顶胯,龟头顶着子宫口一通乱戳,林殊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倒在他怀里过电一样抽搐着,叫声骚得跟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