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一下下抽着气,最终还是“哇”的一声再度大哭了出来,同时漏出了几滴已经变得清稀的尿液。
“呜、呜……呜哇……别碰了……!我……呜呜……我难受!呜……”
“老公……呜呜呜呜……别弄我了……小……母狗……呜、小骚货……知道错了……”男人哭得乱七八糟的英俊脸庞费力地扭转过来,泪眼朦胧地望着段容,他的身子被桎梏住了,挣扎不得,每动一下就牵扯得阴蒂生疼,于是只好竭尽所能地向残忍的丈夫求饶,抽抽噎噎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得昏厥过去。“老公……呜你、你疼我一次……我要死了……好酸、好疼呜呜呜……我、我不哭了……别拧……”
他这副被人糟蹋透了还要向施暴者凄惨讨饶的模样实在过于可怜,纵使是冷心冷肺如段容看了都不由神色一松,僵持片刻后,终于放开了无情折磨脆弱雌穴的手,语气却还冷淡:“早知道听话不就好了。”
“呜……嗝、呜……我……我听话……”
在一旁围观了这一场香艳十足的戏码的祁秀祁徽二人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鸡巴把裤裆顶起了硕大而显眼的帐篷。他们也再也忍不下去了,捞住男人下滑的身子就开始在那身诱人蜜肉上又抓又摸,急性子的祁秀甚至偷偷解开了裤子,试探性地让那臀缝夹住了蹭动,至于先前的不忍心疼,此刻倒是全数烟消云散了,不过是嘴上假惺惺地哄了两句:“殊殊,乖老婆,屁股还痛不痛了?我给你揉揉……小阴蒂都肿这么大了?真可怜……”
祁徽害羞些,眼神有些躲闪,却一个劲儿往他那对胀大的奶子跟下面湿淋淋的小肉屄上瞥,想摸又有点不好意思,只有胯间那根怒涨的鸡巴一点也不害羞地鼓起老高,别别扭扭地往林殊身上蹭:“殊、殊殊……”
这兄弟二人的急色样看得段容十分不爽,他劈手将因为抗拒而不停摇头挣扎的林殊抢回自己怀里,脸色也随之难看了起来:“你们干什么?今天白天该轮到我了。”
祁秀笑嘻嘻地跟他告饶:“好表弟,你就让我们这一回呗?明天也让给你行不行?我忍不了啦,唧唧都要炸了,都怪殊殊这么会勾引人。”
祁徽也着急地补充道:“我后天也让给你。”
“不,行。”段容皮笑肉不笑地道,抱起小声啜泣、努力憋着哭腔的林殊站起来往自己房间里走,只留下那兄弟二人硬着鸡巴,眼巴巴望着美味走远,宛如两条被强壮同伴抢食儿的可怜小狗,若是他们有尾巴,现在屁股后面怕是要摇成螺旋桨了。
虽然当初说好的是白天按班排,晚上一起可以一起玩,可是大家白天都是愿意一起分享的呀,上次轮到清涵哥那回他也让段容参与了的,等到段容了,他就变成斤斤计较的守财奴了!
“小气鬼!”祁秀气呼呼地骂了一句,“等明天我也要在他跟前吃,馋死他!”
祁徽嘟起了嘴巴,“可他也不在咱们跟前吃呀……什么都看不着了,坏蛋……”别说分一杯羹了,现在连肉味儿都闻不见了。
“他一定又会欺负殊殊的……”
“我、我也想…….呜呜……”
同伴太过霸道,饥肠辘辘的小狗们也只能去翻之前交欢时的录像打手枪了作慰藉。
而对于林殊来说,独自应对性格冷漠又粗暴的段容,原本是不啻于一场噩梦的。不过,也许是他因为前头表现得太乖了,足够令丈夫满意,段容也没有多为难他,虽然动作还是算不上温柔,但只做了两回,临睡前又把肉棒挤进他下面就抱着他睡去了,甚至第二天还允许他自己洗澡,搞得林殊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如果……以后连段容都能对他好一点的话,一点点就好……这样的日子,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捱了?
林殊一直是个没什么上进心,自然而然就愿意认命的人。他从小在桃源村长大,知道自己身子异常,在这种地方不会太好过。可是后来周老大“娶”了他,对他也好,他慢慢也就愿意跟着人家过;再后来,没了周老大,又有了现在的几个丈夫,虽然可能因为还年轻,对他的身子索求无度,让他苦不堪言,但是说不定过两年,等他们腻了,自己也能好过一点。要不然,他还有什么法子呢?他一个人,又不能到村子外头讨生活……
他像是突然被自己提醒了,原本歪在浴缸里的身子都陡然坐直了,几秒钟后才心虚一般,悄悄地落了回去。
……他在想什么呀,上次被教训的还不够惨吗?那场绳戏的后遗症使得他直到现在还不时会因为看到丈夫们生气的表情而吓到漏尿,而且、而且……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在骗他……
要是他跟着那人走出村子了,那人最后又不要他……还、还有宝宝们该怎么办啊……
林殊不知不觉将嘴唇都咬得发白,眼神飘忽不定,脑子里也乱糟糟的,胸中烦闷不适,他几乎要忍不住叹气了。
总是难两全的。
总是……不肯厚待他。
正在这时,原本应该锁好的门却传来咯吱一声轻响,一道甜腻轻柔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