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看向了这边,脸上还带着笑,十分温和的模样,眼里却冷得跟冰渣子似的,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别忙了,怪累的,回屋里歇着去。”
他抿抿嘴,也不管那年轻人,听话地掀帘穿过院子,往睡觉的里屋去了。
真是的,又不是他的错,他就是想帮忙而已,明明是那人自己……丈夫还要给他摆冷脸。
林殊心里闷闷的,也歇不下,在铺了凉席的炕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一下午,实在睡不着,天刚擦黑就起身去柜里找出干净的换洗衣裳,怀着一肚子气准备去院里水房洗澡。
村里男人不讲究,洗澡也就是捡个晌午头上脱光了往河里一泡。林殊当然不行,他身子异常,怎么都不敢跟那些男的学,许大夫也不乐意他去,听说周老大以前专门在院里给他盖了间洗澡的房子,也不愿意叫他觉得自己没他以前的男人能耐,刚结婚就请人给他垒了间水房洗澡,贴了瓷砖,又装了淋浴头,多少是间像模像样的浴室了。
林殊刚调好水温,外边又响起当当两下敲门声。他知道是许大夫,心里憋着气,也不理睬,自顾自开了水冲洗。
外边声响顿了顿,紧接着又梆梆响起,越来越响,越来越大,倒像是在砸门了。许大夫的声音也隔着门冷冰冰传过来:“开门,是我。”
林殊盯着那被拍砸得不断震颤的门板,不免有些害怕,壮着胆子扬声答:“我、我还没洗好呢!”
他在这个村子里长了三十多年,到现在是越来越觉得这里的人有点古怪,明明身子纤细得跟柳枝条儿似的,偏偏力气大得吓人,连他这么个高壮结实的人都……
林殊心里的念头还没转完一圈,浴室门已经“砰”的一声被人砸开了,门板弹在墙上,发出轰然一声巨响。他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往墙角躲了躲,再抬头时,便看见许大夫正慢慢地朝自己走过来。
结婚两年以来,当初那个半大的少年郎出落得越发高挑,容貌褪去了雌雄莫辨的精致秀气,越来越有青年的那股清朗俊美的气质了,更别提此刻面沉如水、眉头微蹙似含怒气的模样,像是一头领地遭到侵犯的高傲雄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自己的母兽身上重新宣誓主权。
“一天天地就知道招蜂引蝶,贱货!有了我还不行?你到底还想勾引几个男人!”
一眼看见林殊光裸着的丰满胸乳,少年含着薄怒的低吼声似乎裹着雷霆之势劈头盖脸而来,手上用力将他推在墙上,伸手在他胸上毫不客气地又捏又揉,将这对硕大柔软的奶子肆意抓揉成各种不堪形状,“就知道在男人跟前晃你这对骚奶子!巴不得再被大鸡巴强奸一回是不是?啊?昨天肏得你还不够?婊子!”
“啊!”
林殊疼得直抽气,他看惯了婚后丈夫温柔体贴的模样,自然被惯得有些娇气,现在乍一见对方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人的狠戾凶相,他天性里的那份软弱可欺就立时现了原形,就算被弄得胸口生疼也不敢躲,身子发着抖,含着哭腔哀声央求:“我没有……你、你别捏了……我疼死了……”
“呜呜呜……好疼啊……”
“老公饶了我吧……”
许大夫任他可怜兮兮地哭着求饶,一声不吭,只自顾自沉着脸,手上发狠地捏揉掐拧,直到把这对原本漂亮健康的大奶子弄得颤巍巍地疼得乱抖,小奶头被提掐得像粒花生米,蜜色乳肉也红肿地高高鼓起,遍布无数错落纵横的青紫红胀的指印掐痕,许大夫才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气,大发慈悲把手松开。林殊捂着胸脯委屈垂泪,他也不说哄,只扒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早已经半硬的玩意儿,随便撸了两把,接着就粗鲁地掰开那两条丰满大腿,冷声喝道:“把屄敞开,让老公喂你吃鸡巴!”
“呜呜……”
林殊胸口还疼得他忍不住掉泪,但听许大夫这么说也不敢不听,赶紧把腿大大地张开,尽可能放松下身,格外顺从地将那根熟悉的巨棒含进体内。他胳膊搭上对方稍显单薄的肩膀,脸上还沾着泪,但神情隐忍而温顺,毫不挣扎地迎接着接下来这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激烈肏干。
许大夫年轻力壮,性欲旺盛得吓人,日常做爱早已经跟吃饭喝水一样频繁。小屄每天都乖乖地敞着嘴儿,里边又湿又软,柔韧得要命,根本不用扩张,就轻而易举地把这根粗长硬胀的肉棍子整根吃了进去。层层叠叠的紧嫩媚肉讨好地缠上来,裹着柱身殷勤地蠕动挤压,随着许大夫抽插的动作一吸一吐,收纳自如,熟软水嫩的小肉屄缓缓磨蹭着按摩过每一根青筋,当真像是在吃香肠一般有滋有味地吃着大鸡巴,不一会儿就从内部冒出了不少口水,顺着男人两条结实的长腿淅淅沥沥往下滴,把少年蜷曲浓密的阴毛都打湿成了细绺,腥甜的淫水味儿四散飘逸。
“呼……好爽……唔好会吸……”
许大夫被这只能吸会吮、软嫩多汁的小肉屄伺候得通体舒爽,浑身毛孔都打开了。狂乱的性欲得以抚慰,理智便有片刻回笼,见男人一双湿漉漉的下垂眼害怕地望着自己,阳刚英俊的脸上满是泪痕,十足的怯懦可欺模样,他心里便也渐渐升起一丝怜爱,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