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林殊的态度肉眼可见地软化下来,秦骞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陡然间又换上了另一幅嘴脸。他手上松了劲儿,把林殊的身体扳过来,让他靠在门板上面对着自己,又用手指温柔地替他擦了擦眼泪,声音也缓了下来,简直称得上柔情似水:“好了,哭什么呢?我吓唬你的,乖老婆好好听话,老公才不舍得那么对你呢。”
那要是不听话呢?林殊听出了他这通软话的弦外之音,眼泪掉得更凶了。
秦骞笑嘻嘻地亲亲他的脸蛋:“不哭不哭,你要实在害怕,老公也不逼你,就用腿给老公夹出来一回,怎么样?够疼你了吧?”
林殊低着头不说话,感觉到少年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胸口乱摸,屁股也被用力揉了好几把,他自己擦干眼泪,抽了抽鼻子,跟秦骞确认:“就用腿?”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过之后的糯糯鼻音,让秦骞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就用腿。”
“你别骗我。”
“不骗不骗。”
林殊磨蹭了好一会儿,知道今天横竖是躲不过这一遭了,身子才不情不愿地软了下来,勉强做出了温顺配合的姿态,慢腾腾地去解自己的裤子。少年猴急地伸手要来帮忙,被他不轻不重地拍开了。
林殊靠在门上,侧过脸,微微分开了腿。失去布料的遮掩后,他腿间那处奇异又诱人的花穴终于慢慢显露了出来。林殊两种性器官发育得都不大好,阴茎的尺寸相对他高大健壮的身材来说有些偏小了,稚嫩发粉,一看就知道使用次数有限,阴毛也十分稀疏。小巧的囊袋之下,隐约能窥见女穴外的一点嫩红的唇瓣,再多就看不见了,好似深闺处子一般羞于见人。
秦骞的眼睛都被勾红了,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这个小肉屄,嗓子干渴得厉害,想也没想就要上手摸,又被挡住了。林殊挡完才怕他会生气似的,偷偷瞟了他一眼,小声说:“说好只用腿的,你别碰那儿。”
秦骞恶狠狠盯着那处娇滴滴的嫩屄,这惯会拿乔的婊子,裤子都脱了还这不准那不准的!他喘着粗气,从紧绷的裤裆里掏出自己已经勃起涨大的硬热鸡巴,狠狠向前挺了挺胯,龟头顶在林殊的私处,他恶声恶气地道:“骚货,腿夹紧了!”
秦骞胯下那物生得狰狞丑恶,茎身粗壮,无数青筋从皮下明显地凸了起来,颜色更是那种偏邪恶的青紫暗沉,头部微翘,龟头几乎要有鸡蛋大。林殊因为自身缺陷而一直暗暗自卑,即使妻子并不在意,还会耐心安抚他,但男人少有能坦然看开此事的。此刻看着少年那雄伟巨物,畏惧之余,心中竟浮现起淡淡的羡慕。
要是自己不是这个怪异畸形的身子,怕是也不会再三遭逢这种恶事吧。林殊一时有些伤感,但很快就无暇他顾了。秦骞把鸡巴塞进他腿间之后就开始猛烈地挺腰操弄,而且根本就不是只操他的腿,鸡巴有意无意地胡乱顶蹭他腿间原本矜持闭合的小肉屄,阴唇交接处那颗藏得好好的小肉蒂也被硕大龟头恶意蹭了好几下,硬硬地立了起来,又在下一次快速又狠戾的抽插中被顶得花枝乱颤。
“唔嗯……不、不许碰那儿、好痛……嗯……别……别那么用力……”林殊发出不满的呻吟,腰身也自顾自扭了起来,好像要躲避那阵越来越激烈的蹭撞。但在痛意之外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爽感,像小电流一样从那个被蹭得挺立的阴蒂上向身体各处传来,腰眼都开始微微发酸,混合在些微刺痛之中更似一种折磨。林殊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秦骞停下还是希望他继续,眼里也含了无措的水意。“呜呜……好、好难受……嗯……嗯啊……唔……不要再……”
“呼……小屄好软……好爽……又哭了?娇气……”少年的胳膊撑在他身后的门上,就着胯下顶操的姿势低头胡乱亲了亲他丰厚盈润的嘴唇。连嘴巴也这么好亲,真是天生就该挨操的婊子。“哭什么?不爽吗?下面也哭了,好多水……呼、咬得那么紧……你骚死了,是不是希望老公操进去?小屄是不是痒了?”
“呜……不要、不要……不许进去……”林殊的脑子因为那磨人的痛痒交加的快感变得混乱,但仍能勉强辨识出少年话语里蓄谋已久的不怀好意。那里的确已经开始流水,粘腻的淫液和肉棒的马眼处溢出的腺液搅合在一起。两片外阴唇已经被彻底磨开了,像小花苞一样热情地整个绽开,受惊似的无助地包裹着粗大茎身,连里面的嫩肉都被摩擦得热辣发痛,“嗯……不许、不许进去……唔啊……那、那里……磨磨那里……”
这骚货!活该挂在男人鸡巴上受一辈子淫刑的荡妇、婊子!还没被操进去就骚成这样,真吃了鸡巴还不得被操成只会哭叫着不停潮吹喷水的骚母狗!“磨哪里?哪儿又发骚了?贱货!是这儿吗?”秦骞心里蓦地升起一股怒气,这婊子着实骚得可恶,他狠狠挺了下腰杆,粗长茎身从林殊的阴蒂直接操到了会阴,连深藏在肉道之内的两片柔嫩至极的小阴唇也被肉刃毫不留情地摩擦到几乎起火。几根粗硬阴毛钻到了平时少有用武之地的女性尿孔,针尖大的尿眼被磨得一张一合,好像急着要排出点什么似的。林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淫浪凄媚的尖叫,腰身扭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