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快地承认了错误,裴令容反而不知所措,也想不出还能再说什么。
沈渊也不再说话,转而握住她的小腿检视起来。裴令容无论如何也不习惯这样的亲密举动,如坐针毡地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他放开自己的脚踝,下一秒沈渊把她整个人揽到了怀里坐着。在哨兵的绝对力量面前裴令容毫无胜算,对方摆弄她就像摆弄一个布娃娃。
她挣了一下,沈渊圈着人不放,只是问她:“是腿痛吗?”
裴令容诚实地回答不痛,于是被圈得更紧了一点。
“周丞玉在推进改革,他要重新讨论哨向群体的人权,”沈渊低头贴近她颈侧,裴令容感觉到他在克制地吸气,“他走得太急了,最近这件事反对的声音很大,我们家里暂时也不安全,所以才会让你在裴家住一段时间。”
“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是不是?——因为你一直很想回去,我也希望你高兴一点,不要为这些事情担心。”
“之前是我错了,以后什么都会和你说的,”沈渊停顿片刻,“你也要多和我说话,至少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好吗?”
裴令容仍乖顺地任他抱着,然而始终一言不发,并不回应他的请求。
沈渊仿佛能猜到她正在想什么,带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我没有骗你,茵茵,你听一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