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霖千想抱起季落铭，结果被季落铭笑着拒绝了：“我可以自己走……没那么严重。”季落铭只是被迫张开腿保持姿势太久，有些酸麻，但还没到走不了路的地步，尽管走动了几步才缓过来。

休息室仅是短暂休息的空间，里面只有简单的床和洗漱间，因为没有淋浴条件，时霖千只能帮季落铭在洗漱台前做简单清洁。

他把手伸向开着的水龙头，感受到水温由冰凉慢慢过渡为温热后，他开始弯下腰，用沾着温水的手抹掉上边的粘液，再接水把手洗干净。

季落铭看着时霖千耐心地为自己清洁，内心不由地有些动容，这个人为什么可以这么温柔，明明不需要他动手，季落铭也可以清洗干净，他们相识就是各取所欲，时霖千可以不为自己做这些，但是他都做得很满，满到刚敞开不久内心空间已经被信任和喜欢填充开始溢出。

“只能先这样清洗了。”擦洗动作重复多次后，时霖千关上水龙头转身拿墙上挂着的毛巾。

“嗯，没事。”季落铭拿过毛巾擦干身上的水渍。他看着镜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和衣冠楚楚的时霖千，噗嗤一声，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总裁真是斯文败类。”

时霖千没有反驳他的形容，笑着另起话题：“面试表现不错，对游戏很有研究，我让他们留了一个名额给你。”

“这是潜规则得来的吗？”季落铭开玩笑。

“没有，即使我不说，以你的实力也会拥有这个名额。”但是时霖千就是莫名想要他人知道自己多一点的偏爱。

“我其实没太在意，就是想过来试一试，不管能不能成，我的工作都是直播。”

“嗯。”

他们没有多聊关于现实身份的事，仿佛已经心照不宣。

“你可以在这里休息，或者出去逛逛等我下班。”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对时霖千说：“那我可以在你家等你回来吗？”

原本要走出休息室的时霖千又回头慢慢靠向下半身还是赤裸的季落铭，他的右手抚上了后臀圆润，调戏道：“怎么，小奴隶，刚释放完前面，后边的小口就急不可耐了？”

“没……因为，在公司不熟悉，留在这里也怕打扰到您工作。”即便有过很亲密的动作，季落铭觉得他们各取所需的关系也没到谁等谁的程度，不如变换另一种方式等，等主人的等才是对的。

时霖千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他没有想太多便同意：“好，我把门锁密码发给你，洗干净乖乖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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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落铭再次踏进那栋别墅，别墅的主人还没回来，只有他一个人，不管之前他在这里做过什么，视觉产生的熟悉感中依然带着许多生分感。

他站在客厅，安静自然地脱下了所有的衣物，仿佛在向这间屋子展现自己的诚恳。他走去放置衣物除菌机的阳台，把自己的衣服全放进去，按下启动键后，机箱内亮起幽紫色的灯开始翻滚。

季落铭打算先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之后再给时霖千准备晚餐。走上二楼阶梯的时候，他自己尝试闭上眼睛扶着栏杆走。

“一，二　，三……”他一边走一边数着阶梯数，就像上次被领着走上去那样。最后一脚落在二楼平台，一共有20级阶梯和一个转角。

季落铭第一次在时霖千家里做清洁扩张，浴室内有专业的灌肠工具，他试了几个材质的软管口才找到了最舒适的一个，于是按经验给自己注水清洁。

这是个难耐的过程，强行注水之后反复揉压腹部，排出水，继续注入，再按压，一直重复到肠道尾端排空为止。季落铭做这件事从来没有粗心，清洁得很认真很仔细，他觉得这是sub能为dom做的最基本的尊重。

季落铭坐在浴缸内，闭上眼睛全身放松浸在水里，露出的头仰靠在边上，他开始回想上一次在这里发生的事。

说起来，除了确认关系那次是在调教室里，其他时间时霖千都没让自己进入调教室——他们还没开始真正的调教。

时霖千像是在制作一只玩偶，先是选择好材料，经过切割组装部件，再修整成型，最后在注入他想要的听话的灵魂。所以现在他这只玩偶，正在等着他的主人赋予特有的人格。

泡澡让放松警惕的身体产生了疲惫感，不知不觉中，季落铭竟睡了过去。

……

时霖千处理完工作，准时在下班的时候出了公司，结果回到家发现屋子里安静得过分，若不是玄关处放着季落铭的鞋子，他会以为这里就没有人来过。

“季落铭？”他唤了一声，没听到回应，于是走上二楼的调教室，猜测他的奴隶会不会真的乖到在那儿跪着等他，不过显然没有。

时霖千又去了浴室，推开浴室门便看见季落铭躺在浴缸内，他一度以为季落铭晕倒了，快步走过去看到胸口规律的起伏后，才反应过来季落铭是睡着的。

时霖千看着季落铭，脸上因泡澡过久泛起了红晕，发梢被水打湿贴在脖子上，有一种娇艳欲滴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