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第一次见到……不,不对,是他生了宝宝之后回到家里,开门见到的白毓凝……那位温文秀雅、本该很容易就能令人心生好感的大美人,从那时开始,不知为何,每当他想起对方的时候,心中涌现出来的却仍然是久远的少年时代里那个短暂而模糊的印象,那种初见还懒洋洋的、在与自己偶然对视后就立即像是被什么东西点亮了似的……戏谑的、志在必得的眼神。
仿佛一只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动物在饶有兴味地注视着有趣的猎物。
可怕的人,绝对不要被抓到,一定会被扒皮拆骨吃得干干净净的。
此后无数次会面都会一遍遍在他心中自动敲响的警钟,出于某种弱小无依的生物本能,却意外地坚固,并不曾有一天动摇,哪怕为此被对自己情绪感知格外敏感的青年半真半假地、半是哄劝半是威胁地抱怨过好几次,他也没办法真正令对方如愿以偿,因为这是连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
说到底,他的“心”……也并不归他自己所有啊。
他控制不了自己恐惧抗拒的本能,只能以全然的柔顺依赖作为示弱的筹码,乞求着那些上位者们的一点点少得可怜的怜悯……哪怕,只是可能存在的那一点……
“毓凝……呜呜好痛……能不能把夹子拿下来……”
身体的急剧的颠簸起伏中,呼吸好像都有点接不上来了。可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允许,正在卖力地上下摇晃着屁股吞吃套弄鸡巴的男人根本不敢停,只能借着揽住对方脖颈讨吻的间隙小声提出请求,可是随即又被更加凶狠地叼住嘴唇重重吸吮,所有的哀求呻吟就都变成了含混暧昧的黏糊糊一片了。
……连表面上的温柔样子都不愿意装了吗?魏安闷闷地想,眼圈红得厉害,被亲了没一会儿又有点想哭了。
好累,也好痛,他下面被插得都快麻木了,小屄整个儿肿了一圈,鸡巴进出都相较开始困难了不少:阴唇被一次次的撞击摩擦弄得又红又热,原本小小一颗的阴蒂被磨得胀大了足有一倍,最后又被硬生生从包皮里剥出来,夹上了一只造型偏精致可爱的蝴蝶夹子,底端垂着几条细细的金链,随着每一下直进直出的粗鲁肏干晃悠悠横扫上被硬翻出来的细嫩屄肉,时不时便会激起一阵颤栗般的冰凉快感;有时被牵扯到,更是一阵似乎连脑髓都要被搅动的尖利刺痛……
“呀啊——!不、不要……”
似乎是不满他不再乖巧迎合、只是兀自抽泣垂泪,青年自己急吼吼往上挺腰猛肏了一会儿就故意拽住来回晃荡的细链子狠狠一扯,本就被锯齿死死箍住的柔嫩肉豆几乎要被这一下直接扯烂夹碎了,剧痛与极致的酸麻刺激同时直冲而上,男人平坦而肌肉紧实的腰腹猛地一弹,连带着松软丰满的腿根嫩肉一起颤抖起来:“呜呃啊啊!啊……啊……呼唔……痛……呜呜呜……要掉了……”
白毓凝也是一时干爽了露了点恶劣本相,下手也没轻没重的,正享受着小嫩屄在痛爽交加下的剧烈蠕动收缩,耳中又灌进魏安快要断气似的惨叫哭啼,刻在雄性基因里的暴力征伐的渴望一度要压过理智唆使他施行更加残忍的凌虐手段了,但最终仍是那一点微弱的怜悯之心占了上风。
青年粗喘着,勉强温柔地笑了笑,手掌却牢牢握住了男人不自觉挣扎扭动想逃的腰身:“好了好了,不弄了……宝贝不哭,跟老公说说,哪儿痛?”
“呜呜……阴、阴蒂痛……不要夹子……老公……呜呜呜……”男人窝在他怀里抽抽嗒嗒直哭,满脸都是泪,一双黑石子一样的眼珠被泪水浸得亮亮的,透过一层泪雾哀求地望过来,把白毓凝一颗裹挟着狂暴原始性欲的色心都看得软了几分,立即停了手搂住他轻声细语地哄:“好好,乖老婆,不哭了,老公这就帮你把夹子拿下来……”
白毓凝还没射,这会儿鸡巴硬得还跟烙铁似的,一点点从紧嫩湿热、吸力十足的小肉屄里抽出来的滋味儿可真算是实打实地煎熬,但他现在热血上头的脑子也慢慢冷却下来了,不由开始担心起自己刚才的粗暴举止是否真的弄坏了这朵格外柔嫩脆弱的小肉花。直到取下阴蒂夹,用食中二指抵着两瓣自然合拢的肿胀阴唇仔细端详了半晌才放下心来,试图性地用指腹揉了揉一颗红胀可怜的小肉豆:“没事,就是有点肿,老公刚才是昏了头了,让宝贝受委屈了,不哭不哭,老公给宝贝揉揉……”
“疼……呜……不要揉……”
怎么会没事呢,他那里痛得都快没知觉了,阴蒂肯定被夹烂了,白毓凝还要骗他……男人仍哭得一抽一抽的,伤心得不得了,低下头努力去看自己备受折磨的阴部。
阴蒂肿得太厉害了,颜色也红得吓人,跟要流血了一样,圆润的蒂头一鼓一鼓地直抽搐,一看就是疼得狠了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来,连带着不久前才经受过一番折磨的尿孔都不时蠕动着抽动几下,因为被手指半强硬地抵着,幽洞还半开着口,半遮半掩地露着一点红彤彤、湿漉漉的嫩肉,几缕半透明的淫水和着淡黄尿液潺潺而下,将一只软烂湿红的小肉屄点缀得越发淫靡惑人……
“……好,不揉了,老公替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