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皱着眉头走近了几步,“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
“没有,没有……”
魏安慌乱而紧张的神情使得宣云心里一下子生出了几分怀疑,正要继续逼问,白毓凝便笑着替魏安解围:“没什么,他酒量不行,喝了两杯就吐得一塌糊涂,睡也没睡好,现在估计还难受呢。”
魏安的确不能喝酒,一喝就吐,这点他们上学时宣云就知道了,毓凝应该也知道的呀,怎么当时也不拦着点?
对于心上人微弱的埋怨之意只是在心底一闪而过,宣云没再多想,正别扭着不知该用什么语气叫魏安回去休息而不显得自己对他过分关心,衣袋里手机又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他爸给他分配的那个秘书打来的,想必是收到了董事的命令,特来督促这位难伺候的公子哥儿要准时上班。
宣云黑着脸按了拒接键,但也知道自己上班快迟到了,他可不想再被爸妈罚连续加班一周,便一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边矜持地朝低头不语的魏安表示:“那你去卧室里睡一会儿吧,午饭别做了,我叫个阿姨过来。”
魏安机械地点了点头,拖着迟缓的步子就往卧室走。宣云不放心地看了他好几眼,迟迟没能出门,白毓凝便半真半假地嗔道:“行了,还舍不得走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宣云有些不自在地收回视线,面对白毓凝,语气便温和了许多,“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
送走磨磨蹭蹭不愿走的宣云,白毓凝哼着小曲儿,脚步轻快地迈进了卧室。
他刚一走进去,就先听到了一阵压抑得极细微的哭声,男人健硕结实的身子像一座小山似的坐在床边,此刻正随着啜泣的动作颤抖不止。那哭声里半是伤心半是委屈,听得白毓凝心疼不已,连忙走过去把他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揽,柔声问道:“宝贝,哭什么呢?是不是还头疼?我替你揉揉。”
“你别碰我!”魏安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一边用力地把他往外推一边恨恨地瞪着他,眼神几乎算得上仇恨了,“你、你干了那么不要脸的事……还问我哭什么!你滚开!”
白毓凝眉峰挑起的弧度都没有丝毫改变,只是在甜蜜的微笑中掺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我干什么了?不是你自己喝醉了酒,把我当成你老公,不依不饶地缠着我要亲要抱,还用你那个又热又紧,水多得要命的小屄强奸我,把我辛辛苦苦存了好久的精液都榨得一干二净——”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魏安被他这通颠倒黑白的荤话气得大哭出声,呜呜咽咽地指责,“我没有、我没有喝酒!是你……是你给了我一杯水,我喝了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身子哆嗦着,心中也全是凄惶绝望。他本来只是想去接白毓凝回家呀,不然等他自己回来恐怕又要去宣云跟前搬弄是非,说自己不待见他……可是,可是,他却在那个酒吧里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跟白毓凝光身子搂抱在一起,私处酸软得他下意识呻吟出声,而对方那个东西还塞在他下面……
白毓凝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可不知道什么水的事。酒吧又不是我家开的,谁知道那杯水里被人下了什么料?而且……”他恶劣地拧了拧男人哭得水湿的脸颊,暧昧地轻笑着道,“可别跟我装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自己捧着奶子伺候鸡巴,怎么自己一边浪叫着喊老公一边敞着小骚屄喷水,我可替你记得一清二楚,现在我鸡巴上还留着你的骚味儿呢,别想赖账不认。”
“你!”魏安被羞辱得满面通红,脖子里都火辣辣地发烫,他嘴笨,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只能愤恨地背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为自己被哄骗着失贞一事哀声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委屈控诉:“我、我要告诉宣云,他那么喜欢你,你却……你却……”
白毓凝无赖地一笑,“你去啊,刚才怎么不跟他说?你要是敢去告状,我就说是你先勾引我的,你看他会信谁。”
那还用问吗?魏安悲哀地想,宣云肯定会相信白毓凝,认定是自己玷污了这位在他心中光风霁月的大美人,只会对自己大发雷霆而对真正的罪魁祸首呵护备至……
“说起来,你哭得这么伤心,不就是怕自己跟别的男人上床的事传出去吗?”青年话锋一转,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哭得直哆嗦的魏安,“我知道你们家里的规矩,像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小淫娃要被狠狠惩罚吧?啧啧,如果宣云因为这个不要你了,你好像就得去给宣家其他娶不上媳妇的男人当公用的性奴、肉便器,每天除了张着腿挨肏什么都不能干,就算小屄被肏烂也不会有人心疼,连想喝口水都得靠给男人肏屄来换……真可怜。”
魏安的脸色随着他的叙述越来越苍白,身子抖动的频率几乎肉眼可见,冷汗像是下雨一样哗哗直流,眼泪更是流得根本停不下来,眼底浓重的绝望好像随时都会逼迫得这个可怜男人昏厥过去。
他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身材也不是宣云喜欢的那种纤细柔弱类型,本来就已经很招宣云嫌弃了,如果……如果连贞洁都没有了,那他在宣云这里就连最后的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