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别在~”
金色的龙袍袖口自上而下滑落,瘦白的手腕露了出来,骨肉分明的手指抵在红黑色丝线勾勒出的鹰形肩章上,可那指尖颤抖着,最终不知到底是要推拒,还是抓紧。
“别在什么?这里?”
冰凉的嗓音带着恶意,从压在身上肉体滚烫的人唇齿间吐出。
而与此同时,恣意的手指却早就剥开累赘又繁复的衣物破开并毫无顾忌的
“退啊——”
年轻的帝王像个软弱可欺的下贱玩意儿被人压在御书房堆叠的奏章里,一层层剥离,一面挣扎一面哭泣。
书房里垂首而立的宫人侍女,在泣音里鱼贯而出,只余一个年老的侍人待在角落里,缓缓低下身去,双手抬起,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卡!很好,下一幕可以开始准备了。”
“谷轶,你带祁佑稳下情绪,一小时之后拍你的下一场!”
浑身上下挂满口袋的女人笑眯眯的对刚从人身上起来的女人说着,眼神里兜满了趣味。
谷轶权当没见着,随手将书桌上脸涨得通红的年轻男人拉了起来。
年轻男人,或者说是男孩,有着一双布偶猫儿似的漂亮蓝眼珠子,那里头像是擒着一汪泉,男孩站起来的个子挺高,起码得有187——应该是上次见面之后又长高了。
两人一前一后站起身,很快转出了摄影棚,来到一间空置的休息室,
“你在这儿歇会儿,我叫人送点东西——”来吃。
可刚转身,便让人自后头一下扑了上来!
“姐姐!”
糟糕!忘了这小子已经分化成了A,身手比之前快多了!
一时不察让人从后把自己抱住又没好意思动手把人甩出去的女人有点头疼。
好歹也跟了自己好几年,甚至一度觉着等这小子分化好了娶了他也无妨,自然也是挺有感情的,可谁想你分化成了A啊!
我可不喜欢同性!
“行了,先放开你在干什么?!”
谷轶话还没说话,那牢牢缠在自己腰上的双手便以一种莫名的灵活程度滑到了自己的不可描述之处——
谷轶是个A,妥妥的A,又直又硬,分化的还特别早。过往风流史也多,要真列出来,那能集本册子——都是又娇又软的漂亮小o,再不济也是b,起码不会弄出血。
要不是身后这小子,她这辈子也和同性恋扯不上关系!
要知道她谷轶虽然渣,但和这小子在一起的那几年,她真没和谁弄到最后——对她这么个渣渣来说,够特别了。
让人一把抓住不可描述之处,还讨好揉弄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谷轶脑子里竟还发散起来,一个不留神在回过头,便发现自个儿腿间跪了个人,她那本就有些情动的东西,正让人熟门熟路的伺候起来了。
到底是自己调教的,专门按着自个儿喜好弄出来的,能不舒服?
顺从着享乐的原则,谷轶推上了自己原本准备打开的门。
没一会儿她便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散了出来,于是胯下之人微微顿了顿——毕竟是个A,双A之间的信息素是不可能相合的,就算是自己弄过了好些年的身子,分化之后也不可能忽略生理上的膈应。
“行了,别搞了,都不舒服!”
随手抓起自己胯间人头顶的长发(古装戏),她没怎么用力,那人便顺着力度抬了头,水蓝色的瞳孔上晕着雾气,软软糯糯,只眸底固执得很,染着血色,偏执的张开唇,卖力的将明显尺寸不合的东西往里吞咽。
谷轶被吞咽得下体紧绷,头皮发麻,又爽又疼,下意识抓紧了手心里的长发。
艹!
像是要和她对着干似的,这小子非但没‘别搞了’,还更要命的,把她吞了更深去——
“唔~”
没办法,太爽了,谷轶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她进到了更窄的地方,又紧又小,又湿又软——克制不住的本能让她将那被自己抓紧的东西抓了更紧,一下抵住,来回抽插了起来!
金色龙袍的年轻男子趴跪在站立的暗色华服女子腿间,卖力的取悦着对方,被抓紧的脑袋像被恣意使用的情趣玩具,不断的给对方带去舒爽。
祁佑忍耐着咽喉间一阵阵翻涌的恶心,放松着自己口腔内的每一寸,亦抵抗着对方曾经散发出的,给他带来过无限欢愉,现在却总让他不适的味道。
这是生理问题。
所以哪怕这会儿社会上对各种性别之间的恋情都放得挺开,但双A除了仅供yy之外,少有实际操作的原因了。
但他不愿意!
凭什么呢!他明明和姐姐在一起了的!
凭什么放手!
年轻的男人趴跪在对方胯间的动作益发的配合起来,在双方默契的动作下,谷轶最终舒服的释放了出来——弄了对方一嘴。
她到是也没甚不好意思,毕竟让人用嘴伺候这种事儿对她而言稀疏平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