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晗被肏弄了几下,蜜液才分泌出来,痛意缓和了些,又被他带来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
“夫君肏得你爽吗?”楚瓒宁察觉出了她的变化。
夫君,这个称呼,应晗似乎还能记起当时的场景,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想起来了?”
“做完这次就回去吧。”
楚瓒宁最受不了她这幅疏离的样子,当下不悦地皱眉,将人抱起来,边走边肏,次次顶到深处,像个无情的打桩机,他掂着身上的人,直接走到窗边,道:“你想这样?”
他的欲根直顶到花心,应晗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生怕他开了窗,又被方才的狂风骤雨抽插肏怕了,态度都软和了下来:“…不想…”
“不想那该干什么?嗯?”
“夫君…”应晗轻声唤了一句。
楚瓒宁捏着她的腰往下插,约莫百十下后,才在她穴里射了出来。
“以后还这么叫?”
对她的思念岂止那一夜,楚瓒宁恨不得把她就这么挂在身上,时时看着。
“放我下来……”
“就这么说。”
应晗努力忽略花穴中异样的饱胀,尽量缓和语气:“你是太子,我是一介商贩,我们本就不合适。”
楚瓒宁抱着她坐下,正好与她对视:“我看挺合适的。”
他动了动。
应晗看了他良久,才缓缓道:“我生长到现在已是不易,你该知道。行商从被迫到主动,我争的就是一个自由。记得那时我问过你,我们,算是吵了一回,你是不是想着求圣上赐婚,我便无可奈何了。”
楚瓒宁默不作声。
“你知道京中贵人最爱养什么动物吗?”
“养鸟。把天空中的鸟儿抓进金丝打造的笼子里,兴致来了逗弄两句,兴趣过了,连食都不记得喂。”
“我是真心想娶你的。”
应晗浅笑:“太子殿下的真心价值几何?恕我多言,府上下人的真心都比太子殿下的要重许多。”
楚瓒宁环抱住她,下巴置在她颈侧,语气又委屈又无奈:“你别这样。”
她想过楚瓒宁会发怒,会冷语,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心里一酸,被压制的情绪翻涌上来,孤身离乡,一人产子,她经受的痛此刻像要一并发出来。
“我谁也没碰,谁也没娶,你走了以后,我都想好此生一人了。”
“与你相处的每一刻我都记得,中秋夜宴,你吻上来那刻我就心动了。”
“以后你想去哪儿去哪儿,别丢下我好吗?”
“我爱你。”
应晗垂眸,额头靠在他肩上,眼前一片朦胧,泪水啪嗒啪嗒的掉,心中的苦随之流淌出来。
情之一事,她耗了太久,一味的幻想不曾发生的未来,不如珍惜眼前的人。
“愿得年年,常见中秋月。”
楚瓒宁与她鼻尖相抵,眼眸深情又专注,在她唇下落了一个郑重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