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湿的透透的,他让乐时将他搀扶着站起来,孩子的头夹在双腿间,他大开着双腿,艰难的挪步,刚刚走到楼梯处,一条腿迈上台阶,阵痛又周而复始的开始了,贺州没法再走,靠在扶手上,曲着腿,控制不住的往下蹲着用力“呼哈……呼哈……嗯啊。”贺州一只手伸长够着孩子的脑袋,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腿,头仰着靠在墙上,双目失神。
乐时怕孩子出来摔着,跪在地下伸手紧张的护着。
贺州痛极,摆动臀部,轻轻的蹭着墙面。
“呼……乐宝走吧。”疼痛稍缓,贺州慢慢站直,只不过双腿分的更开了,往前迈步微微打着颤,乐时也站起来,心惊胆战的盯着夹在贺州腿间的脑袋,生怕一不留神就滑了出来,还要扶着贺州,不让他脱力摔倒。
贺州疲惫至极,他就着乐时的搀扶,迈步上台阶,抬头夹在穴口,每上一节台阶,毛茸茸的胎发都会摩擦过贺州敏感的小穴,尚还留在腹内的小腿小手随着摆动贺州都能感受到孩子和子宫一下一下的触碰,因为疼痛瘫软的阴茎又重新一点点的翘了起来,突出一股清亮的粘液。
“呃……”贺州咬牙切齿,可偏偏走不快,索性他们房间就在二楼。
孩子终究没能坚持到回房间,上了楼梯便是长长的走廊,贺州叉着腿被搀扶着往房间走,走着走着贺州突然停住不动了。
贺州闭着双眼,喘着粗气。他将腿又往旁边打开了一些,往下蹲着使劲,整个人呈蹲马步的姿势,他扶不到墙,只能紧紧抓着乐时,控制不住往后仰着使劲,乐时赶紧到他背后将人搂住,。
“啊……要出来了。”贺州艰难的挤出一句话,肚子里的疼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啊,啊,出来了”双腿开始剧烈的颤抖,贺州胡乱伸手往自己的身下摸去,整个人撑不住,打开这腿蹲在地下。
“呃,嗯啊……啊啊啊。”贺州蹬着双腿用力后仰使劲,孩子噗嗤一声滑了出来,落在了红色的地毯上,随着孩子一块涌出的血液和羊水将地毯染成粉红色。乐时激动的将孩子抱起,剪断脐带。
贺州躺在地毯上,穿着粗气缓神,看了看旁边抱着孩子激动傻笑的乐时,再看看爱人怀中光着屁股嚎啕的小娃娃,这痛也算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