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着,淫叫着。
纪知弦将腰胯顶得飞快,“眠儿妹妹真是调皮,不教训一下不行呢。”
“哦啊……”她漫不经心地说着:“知弦哥哥我错了。”
纪知弦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器,把那粉嫩的花穴口撑的很大,两片花瓣被挤的鼓鼓。
每一次抽出都有透明腥甜的液体流出来,把他的阴毛和大腿根都打湿了。
他突然想起不知在哪听到的一句话“女人都是水做的”,当时他懵懂无知以为说的是女人爱哭,原来还有个地方也爱流水呢。
江月明拎着炖了半个时辰的雪梨水,重新来到纪知弦所住的院落时,遇到了江月眠。
她狐疑地看了看江月眠身后,猜不出这狐媚子是从哪个方向来的,没好气地说:“姐姐不午休,到处晃荡什么呢?”
江月眠反问:“妹妹不也是吗?”
江月明被噎住,看到江月眠脖子上似乎有个被蚊子叮了的红点,她笑了笑:“姐姐怎么不抹些驱蚊的药膏来?脖子上都被叮了一口呢,姐姐若是没有,妹妹可以送些给姐姐用。”
江月眠假装没有听懂,对方暗指她没钱买驱蚊膏,只是意味深长地说:“有些蚊子是什么药膏都驱不散的。”
江月明成亲很久之后,才懂这句话的意思,也终于明白江月眠脖子上的是吻痕,而且是知弦哥哥弄出来的吻痕。她气的不顾形象破口大骂,惹得纪知弦更加厌烦她,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江月明来到纪知弦的院落,听书童说纪知弦已经睡了,她懊恼自己炖雪梨水太久,害得知弦哥哥等的都睡着了,最终又一脸失落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