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沈东勖挑眉。
柯让哼哼两声,“你就是想跟我睡觉。”
“嗯,想。”沈东勖认真地点头。
柯让撅嘴,“那你收留我吧。”
这是他第三次来沈东勖家,电驴骑到后院车库,柯让下了车,站在一旁等沈东勖摘头盔。
房子里没亮,柯让便小声问:“你妈妈已经睡了吗?这才八点钟。”
沈东勖带着他进门,边走边说:“孕妇嘛,天天在家无聊没事干,晚上很早就来瞌睡了。”
“她什么时候生啊?”柯让问。
“预产期是三月底,但那小子个头很大,医生说估计不会足月。”沈东勖从鞋柜里抽出一双新的棉拖鞋,“这是我妈专门给你准备的。”
柯让愣了愣,目光看向那双鞋,鞋面上有只白色小狗,非常可爱。
“帮我谢谢阿姨。”他咧着嘴笑。
“明天看见了自己谢。”沈东勖也勾起唇角。
柯让先进的浴室,刚脱完衣服沈东勖就开门进来了,偏要一起洗,美其名曰节省时间。
他反抗无效,也抵抗不了,一是因为沈东勖进来时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想抵抗。
等到里里外外洗干净,其实也没节省多少时间。
沈东勖张着大浴巾将柯让整个人包住,抄起膝弯就抱着往卧室走。
柯让被他摔进床褥,翻个身就想往前爬,被沈东勖拽着脚踝拖回来。
“干嘛呀?”他扭过头看向沈东勖。
“明知故问,刚刚在浴室不是你先撩拨的我吗?”沈东勖拍拍他屁股,“撅起来。”
柯让塌下腰问:“有润滑液?”
沈东勖“嗯”了一声,从床下的暗格里掏出油和套。
柯让又问:“什么时候买的?”
沈东勖说:“和宿舍里的安全套一起买的。”
“准备的倒挺全。”柯让调侃。
沈东勖笑,手指沾了油往柯让后穴探,他道:“毕竟芦荟胶没了。”
柯让的后穴被温水洗涤过,内里的穴肉十分软嫩,被手指刺激到时会紧张地收缩,夹得沈东勖很难动作。
“放松。”沈东勖捏他白花花的臀肉,“你也就屁股上有点肉了。”
“不喜欢?”柯让撑着手肘,配合得将臀撅得更高。
沈东勖又挤进一根手指,他答:“喜欢,喜欢死了。”
柯让没再说话,脸埋进手臂里,张着嘴小声喘息。
待到润滑完毕,沈东勖才拆了一只套,他突然作起来,非要牵着柯让的手从后帮他戴套,他就直直站着,低头看向那只细白的手,指尖在隐隐颤抖,竟还泛着红。
就算不看,柯让也知道沈东勖肯定重新买了套,这次的套能一直戴到阴茎根部,他能用指尖感知到。
“好了。”柯让说。
他忙不迭地想缩回手,不料沈东勖并不打算放过他,竟捏着腕将那手反扣在了他腰上。
柯让:“……”
他居然有种被逮捕的错觉……
沈东勖扶着阴茎往臀眼里进,湿软的穴肉立即吸附上来,即使隔着一层套,他也爽得额角爆了青筋。
“塞…塞满了……”柯让难耐地仰起头。
整根送入,胯骨贴上臀肉,再离开时俩人的皮肤因溢出的润滑液而粘得不舍分离,甚至扯出细细的银丝。
柯让只有一只手能支撑自己,沈东勖的撞击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猛烈,顶得他像一根在狂风中颠簸的野草,虽枯败,但根还在。
“我好难受……”柯让动了动被别在身后的那只手,与其说是一整只手,几根手指更为贴切,沈东勖压得很用力,所以他只有手指能动。
“怎么了?”问这话的时候,沈东勖并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且极其惬意地与柯让被捆的那只手十指相扣。
回答他的只有柯让淫媚的呻吟。
柯让被撞得惯性向前,他感觉自己快要栽进床褥里了,也许是为了保持平衡,每受一次撞击他都无意识地往前膝行一小步,不知不觉,俩人从床尾干到了床头。
沈东勖发笑,“这下你再往哪儿跑?”
这下确实没地方可以去了,柯让只能伸出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手,紧紧扒住了床头。
房间里能听到的声音仅有三样:暖气输出的机器声、柯让动情的喘息声、肉体激烈的拍打声。每一样都旖旎又缱绻。
柯让觉得自己在遭罪受,可又很舒服,舒服得他双眼迷离意识模糊,影影约约听到沈东勖说了一句什么话,但他没听清楚。
“什么?”他半扭过头去问。
沈东勖重复一遍,“叫哥哥。”
“……不要。”柯让不愿意,明明他才是哥哥。
“快点儿。”沈东勖不容他拒绝。
柯让沉默了好久,感受到后穴里愈发深重的顶弄,好似不叫这一声哥哥,沈东勖就会把他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