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年的性欲不断叫嚣,他伸舌含住了那颗粉粒,舌头灵活地挑逗,可怜的小粉粒随着随着舌头的频率不断晃动。
他用牙齿轻捻撵磨着粉尖,甜蜜的奶香不断刺激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又伸出手安抚另一边已经翘起硬挺的粉尖。
程忆朦无法忍受翻涌而来的浪潮,微微扭动着难耐的身子,“宝宝,轻点儿~”
颜年像是受到鼓舞般来回的挑逗,吸吮,直到两个可怜的乳尖都变得水光潋滟,红肿淫靡才放手。
大掌伸向秘境,这次他耐心了许多,没有直接就撕碎女孩儿的内裤,而是从最上边伸进去。
触到女孩儿丰腴的阴唇,他爽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这是女孩儿的禁密之地,除了他,无人涉足,刺激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上头。
他试着用中指浅浅地插进蜜穴,程忆朦被身下的异物感刺激地打颤,腿心溢出更多蜜液,唇瓣吸得更紧,既是痛苦又是大胆的邀约。
颜年小心翼翼地开始抽插,女孩儿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似是痛苦,又是欢愉,感受到她的慢慢适应,他才伸出无名指一起插了进去。
大拇指按住翘挺的花核,来回揉搓打转,蜜水淋湿了他的大掌,耳畔是女孩儿猫似的娇嗔,他隐忍地额头布满薄汗。
但他还是不忍心让她的第一次只有痛苦。
感受到女孩儿身体的声音愈加娇媚,身体微微弯曲向上,将手指吞入更多,知道她要到了,便加快速度来回抽插。每次触碰到处女膜时,还会恶趣味般得轻轻打转磋磨。
“啊嗯~”巨大的情潮淹没了程忆朦的思考能力,身体还在不断抽搐,穴口也在一翕一翕地倾吐着蜜津。
“朦朦,你好乖。”
男孩儿的声音暗哑得厉害,又深沉得滴水,她刚想说点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搞得头脑空白。
紧,真得太紧了。
颜年的龟头被卡在穴口,又痛又爽,他被这夹杂着痛苦的快感逼得青筋暴突,亲吻着女孩儿微皱的眉头让她放松。
程忆朦疼得直冒冷汗,泪眼汪汪地想要反悔,她记得撒娇对颜年最有用,“宝宝,我疼~下次好不好?”
“好。”
她听到男孩儿这么爽快的答应还有点不可思议,刚想打趣,腿心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
她瞪大双眼想要质问男孩儿在干什么,男孩儿却抢先一步挑眉,露出邪魅张狂的笑,“好才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说话不算话,男人真狗啊,混蛋,厚颜无耻,奸诈小贼,披着羊皮的狼
她被汹涌驰骋的男人撞得支离破碎,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喉咙里都是软绵黏腻的呻吟,一句完整的话都拼不出来,更别提反抗了。
冲破薄膜的那一瞬间,颜年的那根弦就断了。
她终于是自己的了,她终于完完全全得只属于自己了
龟头还被少女鲜活的嫩膜紧紧包裹,肉壁上柔软的凸起摩挲着整个棒身,紧致得将他的性器包裹在这抵死缠绵的温室中。
爽,真他妈太爽了!
颜年重重地呼出一大口浊气,他一次插得比一次深,一次插得比一次重。
龟头撞到了女孩儿紧闭柔嫩的子宫口,他故意在子宫口处用龟头不断刮擦,又不断发了狠得撞击,小小的子宫口根本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
高耸的圆乳被男孩儿揉捏在手里,两个乳尖一会儿靠近,一会儿分离,指缝的乳肉也在男孩儿的戏耍下背挤成各种形状。
程忆朦的嘴始终保持着微张状,嗓子也叫得麻木,唾液从嘴角无力地滑落,与唾液含混在一起弄湿床单,萎靡一片。
“朦朦,你的叫声真好听,我想肏死你,让你死在我身下,可是我舍不得。”
她收起自己混沌的思路,努力在情潮中听懂男孩儿在讲什么,逐渐清明的视线与男孩儿邪魅自得的笑意交融。
他怎么能一边用下身顶着自己,一边在她揉捏她的胸,还一边用喝开水一样平淡的语气和自己讲这么骚的话啊!!!
她动动被蹂躏惨了的小嘴儿,发现根本出不了声音,只能噙着水晶晶的杏眼无奈地瞪那个在她身上逞凶行恶的男孩儿。
本来巴掌大的小脸儿就汗津津的,身下猛烈的抽插让女孩儿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这个瞪眼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更像是秋波送情,娇嗔可人。
颜年被她这么一嗔怪,更加心猿意马,一下将躺着的女孩儿拉起抱在怀里,火热滚烫的吻又开始纠缠她的小舌。
“啊~~”突然的失重感让程忆朦本能地将自己纤细的腿缠绕在男孩儿结实的腰上,雪白和麦色的颜色反差,为这场性事更添一层酣畅淋漓的暧昧。
这个姿势能顶到刚才无法到达的点,程忆朦急促而妩媚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胸腔出发出,脑子闪过一道白光,酥麻感从尾椎骨涌向身体的各个角落。
颜年忘情地舔舐着女孩儿的一切,在她的每寸肌肤都烙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