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还有张崇邦这个病号。
“实在忙不过来的话,把小朋友送到荣宅,周叔反正也没事可干。”
张崇邦拍着自己的石膏腿,笑道:“明天就能出院,不敢劳烦你了。”
可盈赶着去接孩子下学,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你和张崇邦。
两人一时无话。
最终还是你先打破了沉默。
“腿,怎么回事?”
“出任务,不小心被枪扫到。”
他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可你忍不住,哪怕底牌先露,是做生意的大忌。
你也害怕心中的猜想是真。
“张崇邦,我们认识也有二十多年。我是恨你,但没想过要你命。”
“跟我讲实话,你的伤,和阿敖有没有关系?”
张崇邦看着你,说出了另一番话。
“我曾经以为,世界上不是黑就是白。”
“后来才发现,是我太天真。事情不在自己头上,人人都是圣人,可一旦发生,就都是阿敖。”
“我不后悔我说出那句‘有’,但我后悔曾经教过阿敖的一切。”
“是我把暴力教给了他,把天下太平灌到他的脑子里,是我成为了他的启明星,带他进入纯白的天堂。”
“也是我,把他打入地狱。”
他垂下头,轻轻说到:“阿敖想要我的命。”
橘子汁溅到你的眼里,又酸又疼。
那极致的爱与恨,里面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