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少年紧密连接的下体已经是一片滑腻,施星阑在那紧窄的处子花穴中抽插了几百下后,终于开始了最后也最疯狂的冲刺。每一次进出都整根没入直抵深处,硕大浑圆的粗硬龟头,更是狠狠地顶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初经人事才被开苞破身的邱瀚哪堪这样的淫风暴雨摧残,终于服了软,用着与他刚强外表极其不符的卑微口气求饶:“啊……轻……点……好痛……嗯……轻一点……求……求你……饶了我……”
他粗犷坚毅的浓眉紧皱,浑身的肌肉也剧烈颤抖着,胸前那对豪乳更是随着撞击上下微微晃动。健美雄壮的身体此时像是被磨平了棱角,只透露着软弱无力,勾人来继续蹂躏这身毫无用处的肌肉。
“这么快就求饶了啊?真是个娇气的母狗,我一个人都承受不住,大家全部来一次,你的小骚洞肯定会被捅烂吧?”施星阑恐吓起邱瀚,“如果你现在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我就不让他们碰你,你只要伺候我一个人就行了,怎样啊?”
这话落在邱瀚耳里没有一点可信度,此时他的全身都被其他少年们的手和阳具摩擦着,就剩嘴巴还没被占了。
呸!现在我已经被弄脏了,再多几个人又有什么区别?!心里这样想着,邱瀚犹豫了一下没有立马回话。
正在努力扩张后穴就等着自己下一个吃肉的怀玉轩不乐意了:“施大公子你怎么回事?不过是个用来泄欲的雌性,你还真把人当宝贝打算独占了?这家伙浑身是刺脾气可大了,你一个人养,指不定哪天就被反咬一口给他跑了!”
“那你的回答呢?”施星阑没有搭理同伴,只看着邱瀚的眼睛与他对视,一副认真的样子。“是想当我一个人的宝贝?还是……”
邱瀚本来有点意动,却感觉自己脚掌被一股温热的热流打湿,原来是一个用他脚发泄欲望的少年射了。粘腻液体划过皮肤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毛,一下也气得失去了理智,破罐子摔碎地骂了回去:“呸!垃圾,你以为你比他们好多少?都是强奸犯!”
他这一激动,本来就在抽搐的穴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进出的性器,一副不把精液吸出来誓不罢休的样子。突然这么一夹,施星阑感觉自己也到了极限,将浓烈的精液全数喷进了邱瀚的穴内。
被当面拒绝又一下大意失了精关,施星阑心里那点柔情也消散了。他狞笑着抽出了阳具退了两步,对同伴下了命令:“既然这个小婊子不识相,想和我们玩什么强奸游戏,那就随他意。今天你们放开了玩,一定要干遍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于是得到准许的其他少年便如恶狗扑食一般围了上去,为自己灾难般的兽欲寻找发泄口。有人干起了邱瀚的膝盖窝,有人胡乱揉着饱满的胸肌,有人抓着邱瀚粗大的手帮自己套弄。顾休抢先把自己臭不可耐已经流出黏液的阳具塞入了邱瀚嘴里,一下顶到了喉咙。而怀玉轩则是对准那还未开发的后穴,一点点地把性器挤了进去。
发情中的身体非常敏感,邱瀚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性器上的青筋和龟头形状。他试图踢动双腿给自己制造一些喘息空间,但这点小挣扎立马就被合手镇压,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泥泞的前穴反而是最后一个被少年使用的地方。施星阑拔出来后过了一两分钟,见他真的没有再占用的意思,才有个文静秀气的眼镜仔在鼓着胆子插了进去。
后穴本来不是适合承欢的地方,但此时肠壁的疼痛在全身的快感下不值一提,渐渐也变得湿润松软起来。邱瀚哪里能想到自己的屁穴竟这么适合被操,前后被填满的感觉直达心脏,就连鼻口里腥臭的精液都能短暂的忽略。
他这么一迷糊,更方便了少年们的摆弄。崔正雅和怀玉轩维持着一前一后的姿势,顺利从坐姿变为跪姿,把他夹在空中抽插起来。
这个不足20平的小屋子里,少年健壮孔武的身躯与周围密密麻麻雪白纤细的肉体形成了鲜明对比。明明是强壮如同豹子般的战士身体,此时却完全反抗不了纤细手臂的碰触摆弄。那明显的人鱼线被混浊液体遮掩了部分,让本来就十分性感的腰腹部更加显得淫糜。几个坚持着自己直男人设没有参与猎食的少年看得呆了,他们从没有想过硬邦邦的肌肉壮汉居然能有如此性感媚惑的一面。
股缝之间,两根粗大的阳具不断进出着,每一次都能带出些殷红的媚肉,然后又被狠狠肏进去。小穴里被挤出来的淫水和血液湿答答地滴到了地上,前面的阴茎也时不时吐出小股白浊,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邱瀚原本挣扎的哭喊也变成了动情的喘息,他此刻只庆幸自己此时是被堵着嘴巴才没有叫喊出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与精液从嘴角一直流到脖子,在全身都被玩弄的快感下,他现在已经爽到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本来就是个贪图享乐的性子,前头放不开只是因为接受不了新长出的女穴被开苞。等屁眼也被强行破身并且从中得到了极乐以后,心中防线被突破的邱瀚就再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情动,配合起施暴者们的‘强奸游戏’来。他主动挺起胯部扭动着屁股,迎合前后有力的冲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