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甚至忘了要把腿收回来。
Alpha咬住了他的脚趾。牙尖陷入肉里,口腔湿润的触感令Nicolas别扭地挣扎。为什么要这么做?罗伊正一下下轻啃他的脚背,再往上是小腿。他压住青年膝盖使之无法合拢,舔过大腿内侧,慢慢清理阴茎上的清液。
呼吸一片混乱。每一次嘴唇落下,Nicolas心脏都要飞到半空。捂不住嘴,他只好牙齿咬住下唇,极力忍耐着敏感的轻哼。通常很少有人关注Omega的阴茎,那既不是快感的主要来源,也不像Alpha具有象征意义。柔软的舌头像不断拨弄玩具,舔得他浑身发抖,很快在边缘徘徊。就在憋不住要泄时,罗伊忽然松口,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帮我踩一下。”他说,“我就帮你弄出来。”
变态!Nicolas咬牙,不轻不重踹了上去。Alpha吃痛地叫了一声,赔着笑再次靠近。
“我不会这个。”Nicolas侧脸不愿看他。感觉太奇怪了,“你自己来。”
知道害羞,罗伊不为难他,握着白皙的脚踝放在自己勃起的地方。足弓抵住前端,刚一擦过,他便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他魂牵梦萦的东西。Omega一双小脚裹住粗壮的象征,上下交替运动。随着脚底不断沾上透明液体,摩擦更加顺滑。
脚底黏黏糊糊的,Nicolas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自己的脚把罗伊夹在中间,对比尤其明显。随着频率增加,那东西竟然还在往上抬。很快它就要进入身体里,仅仅是想象,Nicolas就狠狠打了个冷颤,下腹发烧。他已经领教过了。
他试探着模仿罗伊的动作,主动踩住顶端上下轻擦。Alpha跪在地上紧抓地毯,鼻腔发出粗重喘息。宽阔的肩膀在颤抖,这激起了Nicolas的好奇心,伸出脚趾,只用拇趾一小块肉腹绕着前端打转。所有的表演者都需要练习体态和柔韧性,能精准地控制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
罗伊终于出手抓住了他的脚掌。“行了。”他声音沙哑,“你不需要学这么快。”
“这很简单。”Nicolas无辜地说。只是动动脚趾而已,维多利亚学芭蕾时的身体像一团橡皮泥。
有时候他说出来的话与年龄与脸没有必然联系。罗伊闭上嘴,将他提起来翻面,盖着后脑勺狠狠摁进毛绒玩具里。
喘息与呜咽在阴暗的房间里回荡交缠。罗伊扶住弦琴般的肋骨,牙齿咬紧Omega肩膀,抵着生殖腔口用力抽插。Nicolas双臂紧紧抱着泰迪熊脖子,跪在地上的膝盖不停打颤,玩具脸颊的绒毛深一块浅一块,因沾水黏成一团,脚边落了几个使用过的避孕套。
前后夹击,他哪里都逃不了。罗伊两指捏住硬挺的乳头狠狠一拧,Nicolas便惊叫着收缩,小小的身体将阴茎死死夹住。雪白的臀部被撞得发红,情到深处,Omega的身体准备受孕,锁住Alpha前端吮吸吞吐,不准备放过一滴精华。
罗伊是谨慎细致的人,即使情绪激动,也不会留下一丝风险。可Alpha用力之大,像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永远禁锢在一起。下身烫得快要融化,Omega彻底被塞满支配,产生即将怀孕的错觉。
手指抹去眼泪,亲吻落在唇角。Nicolas身子忽然狠狠一颤。罗伊不能这么做,这只会让他想起发生在这里相同的事,以及这只泰迪熊为什么在这里。
那是他二十五岁的生日会。他很高兴,所以放纵自己喝了很多酒。唯一可惜的是他的秘密男友不能到场。Nicolas可以理解。安德烈那么忙,又卖的是男友相,恋情绯闻虽然可以公关,却始终不利发展,更别提公开露面。他奢求不多,能和安德烈在一起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像做梦一样。
他醉醺醺地回了家,迷迷糊糊间看到墙角的泰迪熊。Nicolas努力揉了揉眼睛,它没有消失。因为是生日,粉丝们寄了许多礼物到公司,工作人员清点后送到了家里。大大小小的盒子堆在地上,唯有这只泰迪熊大得惊人。
腿站得不太稳。Nicolas跌跌撞撞走过去,即将扑在泰迪熊身上时,落进的却是温暖的怀抱。毛线衫上的杜松子酒钻入鼻腔,他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已被夺走。
他不知道安德烈在礼物堆里藏了多久,又是如何从百忙之中赶回来为他祝生。男人第二天清晨已经消失不见,不给狗仔队任何可趁之机。宿醉的Nicolas摸到床单冰冷的另一半,迷迷糊糊爬下床,栽进泰迪熊怀里,在满身微辛的酒气中又昏睡过去。
可现在抱着他的不是安德烈。即使闭上眼睛耳朵,他可以假装男人从未离开过,但那对罗伊太不公平。罗伊在认真地思考他们的未来,而他久久站在沼泽里犹豫不决,使不出力气向前迈。水落在唇角,Nicolas舌尖轻舔,满嘴咸腥苦涩,像拍在黄金沙岸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