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你今天不能射,痛不痛苦?”
顾亦尘额上青筋暴跳,“你快他妈闭嘴吧。”
就连池汐都有些不满的回头瞥他一眼,小幅度的上下磨蹭着,正被那肉棒伺候的舒舒服服。
一屋子里,只有方凌洲这么一个多余的人。
眼瞧着床上的两人动作幅度逐渐增大,眼瞧着那小姑娘已经舒服的高高仰起脖子,方凌洲眯着眼睛将杯里的水喝光,有种莫名其妙的酸涩从心脏尖尖漫了出来。
连他自己都愣了一瞬。
这种情绪可真是少见。他一直以为,所谓醋意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那些恰到好处的嫉妒情绪的表达,可以更加激起女人的保护欲和呵护心理。他以为自己看的门儿清,可是从什么时候起,这种酸涩的醋味开始不再是表面上的表达了呢?
方凌洲摇了摇头,不想去考虑这么深奥的问题,他倚着桌子继续看着,直到看见小姑娘嘴唇颤抖着吐出一声舒服极了的呻吟,又一次被送到了高潮之后,他才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袖子,走上前去一把把女孩抱了起来。
动作顺的像是在脑海里排练了千百遍,顾亦尘的东西毫无阻碍的从满是水液的穴里滑了出来,他咬着牙忍着这种酷刑一样的反差感,可是就连骂人的话都有气无力,“方凌洲,你他妈急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