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一抬眼，正对上了傅秋。

他脸上的笑意便就那么凝固了下来。

池汐仍低着头，对头顶上方眼神间的风暴纠缠全然不知，而柳眠身形微僵，表情无喜无怒，视线微垂着。

而即使这样，也足够让他看清对面那个人的神色。

傅秋的面上有几分冷意，连笑也是冷的。他自嘲一般的垂下脑袋，格外冷静，且冷漠的朝着柳眠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池汐费劲的扒开了柳眠的衣裳，可是结果却叫她大失所望——伤处被厚厚的白纱布缠着，连一点红都没透出来，哪里看得出是好没好。

倒是那莹白的腰线更惹眼。

所以即便什么也没看到，池汐还是将视线在那里转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把扣子给他扣好，还不忘了扶一扶他的外套，免得他被寒风冻着。

没办法，食色性也，谁不喜欢帅哥的腰呢。

只是她抬头的时候却看见柳眠神色有些许不对，却转瞬就无影无踪，她没多想，将话题拉了回来，“程若清的事，你知道多少？”

“基本知晓大概吧。”柳眠答道，“不过那会我尚且年幼，又时常忙着其他的事，很多细节我也不清楚，不过是听人所说，综己所见，才能将故事串起来。”

“只是故事长的很，”柳眠轻笑，“这大冷天的何必站着说话。不如陛下到我那坐坐，我再讲给陛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