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商讨到最后,夜色深重的时候,他听见方晴问了一个和政事毫不相关的问题。
“这件事......凌妃娘娘知道吗?”
“还不曾,”少女笑着答道,“朕也不打算告诉他们。不过后续的事也要麻烦您,若是日后他有中意的女子,定不要因为这一层妃子的身份束缚他。”
“......陛下,这样的事,或许还是让他知情会好一些。”
“还是罢了。既然告诉他也并非会让结局好转多少,那又何必苦着他在这最后的几天里那么难过呢?而且朕的情况与上次的栯川花毒也并不一样,上次是发现后便不必再担忧,自然有能解的法子,而这次,是普天之下能解决的法子还没能被发明出来,朕又何苦浪费时间。”
“......”
方晴走后,池汐揉了揉疲倦酸痛的颈侧,打算喊人来洗漱一番好生睡下,只是才刚掀开侧殿的帘子,就在那墙角的阴暗处看见了顾亦尘。
男子负手而立,不知是站了多久。
池汐吓了一跳,忽然就心虚起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顾亦尘缓和着自己悸动的心跳,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且自然,轻轻抬起头来,一如既往地朝她微笑,“......陛下,”他撑着沙哑的嗓音回答,“我才刚到。”
朝中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今日难得能睡一个安稳觉,只是这床着实太小,她无论滚到哪里去,身后都贴着一个像橡皮糖一样的人。
顾亦尘两只手搂着她的腰,将她一整个搂进怀里,大有将她当做抱枕一样的趋势,呼吸也热热的朝着她颈侧扑,扑着扑着,就无比自然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池汐惊得脖子一缩,“你干嘛?”
男子并未答话。今日顾亦尘安静的反常,池汐大抵能猜到他一定是听见了什么,可是他既然选择装作不知,自己也不会主动去提起这件事。
正如她所说,既然已经注定时日无多,又何苦让不开心的事占据回忆呢?
但,他不回答也就算了,问题是他还在舔啊!
池汐左扭右扭,试图忽略掉那种从后颈慢慢渗透过来的酥麻,可顾亦尘变本加厉,很快就开始用牙齿轻轻啃咬,将她后颈那一小块肉咬的红红的。
池汐受不住了,许多日未曾欢爱,身体本就敏感的厉害,在憋不住的溢出半声呻吟后,她咬紧牙关往前躲了躲,“顾亦尘,”她喊到,“你想做吗?”
男人停下了动作,喉结滚了滚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池汐转过身子,不由分说的扯住他的衣领,猛地向下一拉,四片薄唇毫无预兆的贴在一起,很快就变得难舍难分。
池汐原本想着是掌握一回主动权,可是顾亦尘的吻技太好了,亲着亲着,不知怎么她就丢了魂一般,只剩下喘息的份,而原本扯着他衣服的手也绵软许多,将他原本板板正正的里衣捣鼓出一个洞来,正适合将手放进去乱摸。
她也的确这么干了,小手胡乱的摸索过腹肌,又停在胸前,纤细的指尖捏了捏硬硬的乳头,成功让顾亦尘的呼吸乱了套。他一口咬住女孩小巧的耳朵尖,细细的舔着,池汐也不甘示弱,微微偏头去舔他的喉结,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粗暴的扯掉了另一个人的裤子,摸向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池汐被空气里饱涨的雄性荷尔蒙刺激的头脑发昏,而恰巧因为这个人是顾亦尘,脑中的眩晕甘就变得更强烈,顾亦尘抬起她的一条腿,用自己的性器上下扫过那张汁液四溢的小嘴,很快龟头上就沾满了亮晶晶的东西,而池汐已经有些忍不住,脚趾紧张的蜷缩着,是无声的催促。
粗壮的性器又一次有意无意的扫过阴蒂时,她终于忍到了极限,向下伸出手去猛地握住了那根折磨着她的东西,稍稍调整位置就朝着早已经准备好的小穴里插去,龟头没入身体后,两个人都发出嘶的一声。
男人本能的顶胯,那紫红色的大肉棒就狠狠的顶入身体,池汐控制不住声音,从口中溢出的又娇又软的呻吟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匆匆捂住嘴,身体却舒服的还在微微颤栗。
可能是因为太久未曾被侵犯过,女孩原本就紧致的小穴此刻更是紧的让人发疯,温温热热的套在性器上,满溢而出的蜜液粘的两人下身一片混乱。
顾亦尘不断平复着激烈的呼吸,才让自己忍住了射精的冲动,但是却再也忍不住动作的欲望,稍作冷静就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床板吱呀吱呀的响起,混合着男女情不自禁的轻喘还有肉体沉闷的撞击,淫荡到任谁听了都要脸红。
顾亦尘一向是一个话不多的人,但是今日竟然也话少的有些稀奇,如果不是偶尔情不自禁溢出的喘息声,池汐几乎以为他是哑巴。但,他越是沉默,动作也就越是用力,池汐觉着自己几乎要被撞的散了架子,每一根骨头都在凄凄惨惨的和她诉说着遭受了怎样的凌虐。
池汐被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拍的发晕,额上也因为如此激烈的性事而泛出一些薄汗,顾亦尘掰过她的头再一次吻了上去,池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