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你就非要跟我说这些儿女情长的东西吗?”
对她而言,这已经算是重话了。她鲜少用这种语气和方凌洲说话,以往就算是斥责,也多半带着调情一般的意味,但是当这些前朝的东西被她摆在明面上,这就成了货真价实的呵斥和谴责。方凌洲眸中的热度退散了些许,他似乎也是有些生气,可是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被他生生忍住了。他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声,这回再出口的话就变得过分规矩了起来,“对,陛下息怒,是臣逾矩了,臣这就告退。”
说罢,甚至不给池汐反应的时间,扭头就走。
这般脾气,果然是方凌洲无疑。
池汐有点想笑,可是却也实在笑不出来,甚至还有点难过,全都被她生硬的压制在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她调整了一瞬,重新接过话茬,“不必理他,我们先说。池洋手中的兵权……”
顾亦尘只轻叹一声,“陛下又何必气他。”
池汐想说的话又一次被阻断,她卡了壳,顿了许久才重新冷静下来,“你也要和我强调那些?”
“没有。”顾亦尘慢慢走至房间中某处,挑了几卷竹简和纸张过来,“只是陛下,你也不仅仅是陛下,你还是池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