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是,在柳眠的视角里,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过于勾人。
头发是散乱的,从高处看过去,甚至能看见女孩发顶可爱的涡旋,白着一张脸,眼尾却是红的,似乎还有点水润,和她被操弄的哭出声音时一模一样。还有不太规整的衣衫,和胸前起伏的弧度,连两条晃晃悠悠的腿都变成了勾引他的一部分。
本来就是将近一月未见,找到她时她手上还留着别人的精液。
这种事,你叫他怎么忍?
马背上的颠簸感成了最好的摩擦工具,小姑娘不会骑马,也就不懂得可以稍稍提起身来躲避颠簸——当然这种事他也没必要去提醒。
于是在他还算是稳定的情况下,有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摩擦着勃起的性器,那种若有若无的快感几乎要叫他发疯。
以至于明明知道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仍然想停下马来好好操一操她的软穴。
而在第三次被按在某个关键部位上时,池汐终于来了一点小脾气。
她念着是赶时间,便断定柳眠没办法把她怎么样,于是心一横,像是报复一般的,就隔着衣服舔上了那个她肖想了许久的小凸起。
柳眠在她意料之中的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