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汐在车上没什么事情可做,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容羽,干脆睡了一觉又一觉,甚至睡的多了,就连时间的概念都不太分明,她分不清过了几日,只知道双腿终于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又是一个夜晚。
月亮弯弯的挂在天上,洒下柔白的月光,让夜色都变得温柔缱绻。
可容羽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
那是个池汐从未见过的府邸,牌匾上一个字也没有,门窗却干净利索,容羽拉着她还被绑住的双手七拐八绕,进了一处屋子。屋里也同样干净,昏黄的烛光温馨极了,池汐却没空欣赏。
她几乎是被扔上去的,像是扔一个苹果那样随意,趔趔趄趄的跌倒在床榻里,被褥上还带着她不熟悉的气味,她有些惊恐且艰难的转过身,却只看见了容羽一个走远的背影。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随后就是落锁的声音。原本还以为容羽会二话不说的直奔主题,可他就……这么走了?
池汐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身下这张床,竟有些摸不到头脑。她本以为……
容羽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吗?
连续好几天在马车上折腾,池汐简直是又累又困,可是她不敢睡。比起后半夜被某种特殊的方式叫醒,还不如乖乖的在这里等他。
约莫着也就一刻钟,池汐正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门外又传来了声响,她一个激灵又紧张了起来,睁开眼就看见容羽那满身水汽的样子。
哦,原来他去洗澡了。
凌乱的黑发不扎不束,足足散落到腰际,湿湿黏黏的贴着后背,身上那一层薄薄的白衣也沾了水,几乎变成了透明,能清楚的看见他腹部的肌肉线条,甚至能看见那腹下三寸的地方,已经有了一点凸起的形状。
池汐咽了咽口水,睡意全消。
容羽身后还跟着几个婢女,池汐看着她们端来浴桶和热水,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要做什么。
她有些紧张的瞧了一眼容羽,只看见了他轻轻挑起的唇角。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那双眼睛牢牢的黏在了她身上,眸中是深不见底的黑。这样的眼神池汐太熟悉了。
还在马车上的时候,有时一觉醒来,便能看见容羽这样的目光,满满的都是侵略性,像是一只满含野性的狼,正紧紧的盯着他的猎物。
池汐有些不自在,但是此情此景她也没什么抗议的资本,只能在这样的目光下随便清洗了一番,把这些日子以来黏腻的汗意洗去,正擦洗着身子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一阵声响,侧过头看去,就看见容羽一步步走来的模样。
和下身那难以忽视的一团。
池汐心脏跟着他的步子颤了颤,有些结巴的小声表示,“我……我还没洗完……”
容羽脚步没停,只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做完再洗。”
面前的少女皮肤粉白,似乎还蒸腾着丝丝缕缕的热气,一张小脸被热水的温度染的泛着红意,眼中还带着一点惊恐。
这对他来说,和那刚出锅的美味无甚区别。
他伸出手,一把将泡在浴桶里的小姑娘捞了出来,水花四溅,少女一丝不挂的美好胴体已经展露无疑,此情此景,当真是太考验他的忍耐力了。
池汐小小的哆嗦了一下,水汽蒸腾间让她觉着有点冷,容羽胡乱给她擦拭了一番,也不管那水珠有没有擦干净,就将少女拦腰抱起。
这次池汐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狠狠的按在了床上。
容羽毫不含糊的扯下束缚多时的裤子,颇为粗鲁的将少女翻转过去,捏着她的腰调到合适的位置,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粗硬的肉棒对准那个微微收缩着的穴口,狠狠的贯了进去。
原本还试图抗争一下的小姑娘瞬间软了双腿,疼的眼泪漫上眼眶。
甬道还干涩着,只有那些从浴桶里带出来的零星水液做润滑。她以跪趴的姿势卧在床上,痛的连声音都没能发出,就被身后的抽送顶出了眼泪来。
“容羽……容、容羽!”
她试图喊出对方的名字,以求能让他轻上一些,但现在的容羽放开了太多的束缚,如此小猫求饶一样的奶音只会让他做的更加过分。
他们欢好过那么多次,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出小姑娘的干涩?只是,更像是一种惩罚罢了。
池汐眼泪汪汪的,硬挺的肉棒每一次都直直捣向花心,伴随着撕裂一样的疼痛感,身体深处那点微薄的欢愉更让她难熬,甬道内慢慢的分泌着液体,只是那点速度根本就赶不上容羽操干的力道。
容羽从未觉得如此畅快过。
终于可以免受世俗的约束,如今他身下的这个女孩,从头到脚的每一处,都密密麻麻刻着他的归属权,而那种每一天每一秒都在折磨他的、名为独占的欲望,也终于得以宣泄。
只是在看见女孩那痛的泪眼婆娑的模样时,他还是本能的一停。那根罪魁祸首的肉棒,也犹豫了一下,微微泄了力道。
虽然未曾润滑过的甬道包裹的更为紧致,但是就连身体还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