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西莫斯从“荣耀之阶”上一步一拐地走下来时,他的脚踝上还淌着新鲜的血。
倒不是说,今晚与他决斗的那位剑士有多厉害。那人的剑锋虽快,还不至于在他步伐灵巧的脚杆上铭下伤痕。
是那只突然从铁栅栏下蹿出来的猛虎,趁着马西莫斯与对手缠斗之际,挥起利爪在他足上狠狠划了几道!
幸亏马西莫斯躲得快,一个打滚闪过,转身一抬臂,又挡住了来自对手的致命攻击——区区几道脚伤,不过是新添的血色徽章而已。
血迹将台阶染出了一道红线,可马西莫斯并不在意。比起对手,他已经幸运得太多。
之所以称活着归来的路是“荣耀之阶”,只因为在竞技场的另一道门里,那位败者只能作为一具尸体,垂着无力的手臂,被他的战友们拖下台阶去掩埋。
是生存,一次次为荣耀加冕。这是马西莫斯活下来的第九十九天,他的奖励池里又积累下了一枚金币。
竞技场主曾经答应,只要他能赢取一千场胜利,就准许他恢复自由身,取走属于他的金币,回归到来时的宁静田园里。
马西莫斯在心里掰着手指数数。殊不知今晚,格斗场还为他安排了另一种“好处”。
“诶,”同在一个竞技场效力的战友科莫多斯,带着满脸的淫笑,捅了捅马西莫斯的臂弯,“欢迎你加入。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把剑插在同一个剑鞘里的兄弟’了……”
“?”马西莫斯不解,一边整理着束臂,一边下意识抬步,跟着科莫多斯往前走。
他只是遵从格斗场主的命令——“跟随科莫多斯去领赏”而已。至于领的是什么赏,他并不清楚,但也欣然不拒。无论如何,对于一个奴隶来说,他能拥有的东西,除了这一条能在黄沙场上拼搏的性命,其余便少得可怜,实在没有太多、与拥有者讨价还价的余地。
科莫多斯掏出铜钥匙,打开一扇圆而低矮的木门,朝门缝一努嘴道:“进去吧,好好地享受!”
马西莫斯不明所以地回望他,眼神充满疑惑。
科莫多斯不耐烦地、朝走了好运的同伴啧一下响舌,又暧昧地挤了下眼,一伸手,将马西莫斯宽实健壮的肌背推进门里道:“赶紧进去!今晚也要像个男人一样努力‘战斗’哦!你的‘剑’,可不准软下来,要保持坚挺!每一下都直击那‘小骚猫的要害’!哈哈哈,别丢了我们角斗士的脸!”
科莫多斯在笑声中走远,而马西莫斯却呆立在了原地。
他的呼吸,在见到门里那只“小野猫”的刹那,就像被那双打开的腿,给收拢住了。心跳也像被夹在了紧致的小泬里。他的眼帘中,除了双腿间那一眼迷人的小洞,便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
那是一只来自波斯湾的“小猫咪”,有着乌黑的短发,和绿宝石一样的大眼睛。
他的发色,就像马西莫斯家乡的黑土地,让他想要伸手去摸摸,感受亲切且怀恋的气息。
他的肤色,像是叫阳光镀过金辉的小麦田,不似罗马人高傲的白,却透着难以言喻的健康与活力。
他就那样张大着眼,无辜且期待地、望向走进屋来的马西莫斯,用天底下最最纯洁、最最惹人怜爱的善意……
可从他那两片丰满的嘴唇里,伸出来的一点点小舌尖,却以天底下最最淫-荡的姿势,舔着自己下-体最为私密的部位……
他知道马西莫斯在看他。他能读懂那男人眼底起的火!
而从小野猫舌翼下滑出来的津水,却并不旨在灭火,而是滋润着湿滑的舌尖,游走在精致肉泬的边缘,将他的小泬舔湿,方便大鸡-巴随时随地地填塞进来!
他真就像小猫一样乖,却又像发-情的野猫一样狂野!他以纯真无邪的眼神,与马西莫斯无声地对望片刻,又缓缓地垂下睫羽,引诱着男人去观赏他收缩的泬。
那娇-嫩的粉口,被他稍一使劲,收成了一朵漂亮的波斯小菊。
感觉到对面的马西莫斯呼吸一滞,他又乖巧地释放开肉-壁,甚而刻意用力、将媚道里头的嫩肉挤出,把诱人至极的娇泬内里,翻出来给马西莫斯看……
他这是要逼得那团火越烧越旺,烧成熊熊的烈焰,朝他需索的小泬,拦不住地扑过来!
这是马西莫斯,生平第一次看见波斯的纯种性-奴。
据说波斯湾里有一方小城邦,专门驯养这种听话的小欲奴,卖到外海各地。由于自小便受主人的严酷驱使,小奴隶们只知服从命令,早已丢弃了会反抗的本性。
从小时候起,奴隶主便挑选出那些骨骼软韧的,开始了柔技训练。成年以前,他们并不接客,却要被迫为来自八方的游客,提供类似于软功杂耍的助“性”表演。
而成年以后,他们几乎个个身怀绝活,能摆出不可思议的身体姿势,配合主人随心所欲的交-合意愿。
譬如像此刻这样,小奴隶将自个儿的身子卷成一个球,高高举着岔开的双腿,把下巴搁到半勃的小肉-茎上,探出一点可爱的舌尖,舔润着已然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