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腻得粉碎的凉皮,一一舔尽。
他的手,同时也未闲着,而是从旁边的石墙上,摘了一朵最艳的芙蓉花,待舔完齐魅后,又将刻意保留的一段花枝,塞入口中舔湿了,一下,插入了齐魅的幽泬中。绝美的嫣红媚肉,在吃进花柄的那一刹,就下意识地回缩,将那花枝含得更深了。这下,齐魅真真成了餮心中、独一无儿的“花间仙葩”。
餮一边眯眼欣赏,一边拍着手暖声吟道:“怜君庭下醉芙蓉,袅袅纤枝淡淡红。晓吐芳心零宿露,晚摇娇影媚清风。”这诗中,“庭下”、“淡红”、“宿露”,暗喻齐魅挂着淫汁的娇媚后庭,皆是用得无比精妙的一语双关。不明所以者听到,只觉文词雅致,可正“芳心吐艳”的齐魅一听,便羞得面红耳赤。
餮自制力极强地退后,复又握起了画笔,描下他眼中人,活色生香的玉色仙姿。
齐魅站在那里任他画,过了一会儿,不知怎么,他脑中转到了一个无稽的问题。为打发无趣,他随口问道:“你还记得么?上回那个张天师说,你我有两世情缘呢。这辈子你为我含萧,下辈子,你会不会要我还回来啊?”
餮专心致志地盯在画纸上,不假深思,便随口一答:“怎么会?绝无可能。你是我的心头至宝,我怎么舍得,要你做那种下作的事?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也该是我,永永远远地疼你……”
126.云破月来
餮将映在他眼中、烙在他心头的花间艳景,尽情描画了个够,随后终于收了画笔,将插于美人幽泬内的花枝,轻拔而出。男人将花冠举至嘴边,对着那沾了些许滑腻肠液的粉瓣儿,戏谑地亲了一口。“啵”地一声,唇瓣嘬得响亮,叫一旁看着这一幕的齐魅,再次羞煞地,向旁折落了视线。
趁着玄香墨韵,尚需一些时辰晾干的空隙,餮将齐魅下身的衣袍裹紧了,抱至洞外清浅的月色下,使了些轻功,一下跃至洞旁的那一川小瀑顶上。
两人寻了一块较为平整的山石,落座下来,齐魅被抱在餮的膝上,男人使了绵柔回徘的力道,为他的小情人揉腿。月霜如华,轻洒在齐魅光裸的肤上,那一条玉腿,如经年挫磨的珠光玉雕一般,在男人掌下把玩得,渐渐有了温玉的热度。
“酸么?累了么?嗯?”餮的双唇,贴着齐魅的耳鬓厮磨。本该是一句寻常的关切,却被他问得,犹如附耳吹拂的情话,悠悠然,推着齐魅心里的秋千,在醉人的暖夜清风中摇曳,荡漾。
“累……”齐魅半靠着男人,指尖顺势捏上了餮的耳垂,一下下亲昵抚弄,语调里含着若有似无的娇媚。这一面,是他在镜山弟子面前,绝不会展现的独有风情,就像是暗夜里升起的第二重魅影,是只为着这个男人而激发、只为他一人存在的另一个“齐魅”,媚得噬心蚀骨、魂绕魄萦。
“这几日来的忧虑和猜忌,真真是叫我的心好累。以后,我发誓绝不再疑你,生生世世,我都信你。如若真像张天师说的那样,你我二人的情分,此生未了,还将有来世,那么不管我下辈子长得什么模样、叫了什么别的名字,我们之间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我都信你。信你会永远爱我,永远将我,当成你心头的宝……”说着,美人脸上笼了烟华巧笑,媚态纵横地跌靠进餮的怀里,依依盈盈,傍着那结实的胸膛。
“好。”餮笑着,分了指头,伸进齐魅的发间,轻梳青丝之上、罩着的月影流年。
然而两人的贴身亲昵,总不能持续太久,不过一会儿功夫,饕的淫舌又蠢动着、想要钻出来捣乱,餮和齐魅急忙分开了,却是背对背坐着,脑勺贴着脑勺,墨发缠着墨发,举头同瞻那万亩天穹上、一轮灿金的明月。
如此静寂无言地出神望了一会儿,齐魅忽地吟道:“云破月来花弄影……”今夜皓月当空,万里无云,齐魅此句,自然不指那实景,而是暗喻心中纠结的绪索,此刻终于迎刃而解,正如云破月来、柳暗花明。
不稍思索,餮也适情应景地对出了下句:“月盈月亏情不移。”餮暗暗向齐魅保证,你若真心相待,我便倾情相报,不论春去秋来、岁月寒暑,月相怎样变化,人世如何沧桑,我此心坚定,磐石不移。
“好、好……”齐魅连说了两个好字,二人又一同闭了眼,静享这一刻、夏日静夜的美好。耳畔只闻溪涧清流,与林间蝉鸣的声音,还有彼此,深远悠长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齐魅再次张口,忽然莫名其妙地吐出了三个字:“缚灵链。”
餮自然要奇怪发问:“嗯?”
方才齐魅私下,作了一番脑内的斗争,既然决定了要开口,便也将面子里子,统统地抛诸身后了。他腆着脸皮,向餮解释道:“既然你说,真正的千日醉已然被浇在土里,叫蓉蓉姑娘给喝尽了。那么我想,陌尘的父亲、即我、苍生驯狩虞陌宗,所持的独门秘器缚灵链,兴许是我们,唯一还能试上一试的机会了。”
餮听懂了,齐魅是真心爱他,一心一意地,想要同他身心相契,说得直白一点,就是小美人今夜,被芙蓉花枝捣了花心,也更勾出了淫性。他不仅未放弃弄晕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