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齐悦的担心关切,全抛在了脑后。
餮“啧”了一声,掐住了淫舌的头部,命令它“滚回去”,随后伸出了一根长指,探入到齐悦紧闭的小口里去,摸到了快要排出体外的硕珠,帮他抠挖。
由于孕水的经常性自我洗涤,齐悦的后泬里不仅非常干净,而且还滑润异常,绢绸般的触感,没有叫餮产生想象中的厌恶。
他本来觉得麻烦,想快一些帮齐悦抠出来完事,可他甫一深入,就看到齐悦敏感地抖了一下身子,情不自禁蜷缩起脚趾,口中开始了“哼哼哈哈”,像是舒服极了的呻吟。餮起了玩心,推着那颗珠子,按在了齐悦突起的骚点上,有技巧地压弄,爽得齐悦不自觉高抬起了脚心,瑟缩着囊袋,前头的珊瑚小尘柄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啊、啊、啊哈……餮、邪主、邪主……不要再弄了!唔、小悦不行了,啊啊啊……”
在齐悦攀上高点时,餮满意地抽出长指,第一颗珠子“啵”地被带出了肉口,同时喷涌而出的,还有腥膻白腻的粘稠,与透明清亮的孕水。齐悦的东西恰巧弹射到了餮的小腹上,饕像是得了牛奶洗礼一般,又趁着餮心情好,钻出来沐浴了一番。
有了第一颗的先例,第二、第三、第四颗就出来得顺畅多了。餮摊开掌心,将大约七八颗美珠,一颗一颗地拾起来托在其中。足有人拇指大小的珍珠,华润莹泽,朦胧美韵照在上头,像笼了一层月华。
餮含着笑意望着,戏谑说道:“魅官儿,你生了。不如,我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好不好?”
“不好,”齐悦嘟着嘴娇嗔道。
餮有些诧异。这人,真以为自己是生了“孩子”的功臣么?还学寻常产妇,爬到“丈夫”的头顶上来作威作福了。
齐悦马上切换了讨好的甜笑:“嘿嘿,我是说,叫我‘魅官儿’一点也不好……”想了想,齐悦干脆豁出去了,抖着胆子给餮换了一个更大胆的称呼:“夫君,夫君——你看,孩子都给你生了,你就叫我一声‘小悦’吧,好不好?好不好嘛?就当哄哄我,哪怕就叫一次也成。至于名字么,夫君随意取。只要是你取的,小悦都喜欢。”
是啊,珠子都产了,也就是说,自己很快就能走出结界去了。如此一想,餮倒也不反驳,二指捻起最大颗的“孩子”,借着月光照看,口中随意叫了一声:“小悦。”
他不知道,那漫不经心的一句称呼,对于齐悦来说,却是大过天去的欣喜。他一直认定,哪天餮改口不再叫他“齐魅”了,过去的恩怨,就算是一笔勾销了。可是对于餮,哪有那么容易呢?
“决定了!”餮兴然道,“我们的孩子就叫‘溢情珠’吧。流光溢彩,光华四溢,其上流动的,满满都是我家小悦对我的情意……”齐悦的手被餮拉起,轻轻贴在男人心口上。
这一晚对于齐悦来说,有着相当于重生般的意义。他觉得,自己终于从那个叫做“齐魅”的硬壳里破茧而出,成为了一个全新的、被餮爱怜着的齐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