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遗阳,是个男人就都会有的。怎么,你过去从未有过么?”
白芍又摇首。这时他想起来,这都怪在群芳苑的那一晚,鹧鸪哨“亲手”帮他开的窍。有了第一次,就怕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数也数不清次。
“没事。从此,少爷就算是长大了。”丑奴安慰着,一边利索地扒白芍的裤子,“快脱下来,我帮少爷洗洗。”
白芍还在浑浑噩噩中,只见丑奴已风卷残云般,将他“尿”脏了的裤子,连同湿了的被褥卷起来,朝外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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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蹑手蹑脚,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顶了一只眼睛在缝隙里,透了一道偷瞧的目光出来。
此时已近初夏时节,洁洗衣物时顺带便冲个澡,倒也不会太凉。对于身金体贵的主子们来说,露天沐浴自然是不合体统,可对于粗野莽悍的下人而言,实在是颇觉爽快的一件乐事儿。
更何况夜深人静时,又碍不了谁的眼——不过身后若粘了只好奇的眼在偷看,那就不在丑奴的思虑之列了。
他立在小院中,一只大水盆儿摆在脚边,几近赤条条地裸着周身,腹下只裹一条遮裆的亵裤,正抬起着臂弯,“哗啦啦”地拧着水。
美妙的月华溶在清冽的凉水中,好似柔畅的绢绸一般,从那具精健高大的身子上流淌下来,沿途勾勒出别样雄阔的风景,将那被月色打湿的肌线,涂抹得湿湿亮亮,充盈着男子的气息。
连那道丑陋的疤痕,都像是叫皎月的淡墨给缓和了,竟没那么难看了。
倒是他臂上的腱子肉,瞧着是那般的孔武有力;被水流打湿的裤头,完完全全地服帖在裆下的巨物上,将那隆起的茎线,勾勒得那样雄伟惹眼……
白芍不禁地想,若是那双强健的臂膀,不容反抗将自己给反搂住了……
那丑男人抵在他背后,喘着粗气,将那雄伟的肉根,硬是要挤送到他被迫顶开的腿间来,不顾他这主人的意愿,将那蛮劲儿十足的肉刃强插入自己柔嫩的花穴之中,一下一下,不知疲倦地将他破土开垦,那该怎么办好……
啊、不行!我的身子是鹧鸪哨的,其他男人怎么可以碰?
白芍虽这样想,可眼睁睁目睹丑奴手中绞着的,正是沾湿了自个儿花液的袴褶。他越瞅越觉得,那奴仆是带着对自己难言的爱慕,将它当作了心爱之物去发力。
故而对方的肌线一收,他淫馋的花穴也随之一紧,裤裆里又洒下一片羞人的花汁来。
他担心又要麻烦丑奴去洗,可蓦地又将念头转到为他脱裤时,男人随口脱出的那句话去——“是个男人就都会有的”?
白芍不禁浮想联翩:那丑奴也会有吗?他也有心上人吗?他长得这般丑陋,该是受尽了姑娘家的嫌弃吧,哪个会甘心与他欢好呢?那他梦中遗阳时,脑里浮现的,又是哪家姑娘的庞儿呢?
这酸劲泛上来的滋味,白芍觉得似曾相识,他这才惊觉:糟糕!自己这该不会是嫉妒吧!就像嫉妒那些被鹧鸪哨“采”过的姑娘一样,他竟堕落得,连那丑八怪的梦中情人也要嫉妒了?
可恶!可恶!可恶!白芍恼羞成怒,怒的是他自己。
说好寸步不离的保护,那之后日子已过去了十多天,那采花贼却至今也未再出现。这摆明就是将他给抛弃了——他白芍酒后乱性、背着爹娘成的亲,被窝还未暖热乎呢,竟就成了守活寡的弃妇,实在是可叹啊可怜!
但最可悲的是,他居然还想着要为那负心汉守身?凭什么啊!他白芍又不是没男人要!就许他鹧鸪哨一人风流不成?
思及此处,白芍愤愤然下了个决心。他将指头探到了下腹处,深吸一口气,勇敢地抓住了盘扣,略微发着抖解开了扣!淫水湿滑的粉壑里,缺的就是一根自捣自欢的手指头。
啊、今夜男色撩人,白芍欲火焚身!
从未尝试过自淫的小白兔,平生头一遭将自个儿的食指指腹,点按在那道水淋淋的淫沟之上,刚只刮了两下呢——丑奴就像是心有灵犀似的,突然转过脸来,直直地朝他开档的裤缝处看了一眼。
啊!我暴露了!我是确确实实的浪货了!
白芍犹如惊弓之鸟般,急急忙忙放下指头,连裤扣都来不及纽,飞也似的逃窜了。
“呵呵。”丑陋的脸上,漾开一丝不现于人前的笑意,笑得竟与俊颜的鹧鸪哨,同样帅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