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冤枉白老爷?”
鹧鸪哨有些尴尬:他头一夜失手,倒不是因为消息有假,主要是色迷了心窍。不过第二回的详搜,让他加深了怀疑。他点头道:“嗯。”
叶三娘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献花会的牵线人之间,多是以暗语相互联络,借打更人之口,将消息通过隐秘的法子传送出来。即便是叶三娘也不知道,消息的确切来源是谁。只知道若是对方掌握了暗语,定然有很高的层级,来源应该可靠。
白知府清白与否,倒是并不重要,可若有人居心叵测,混入了献花会却企图不明,着实需要重而视之。倘若那人向外间泄漏了义贼会的所在,将遍布各城的分舵,如同蛛网一般扫尽,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不过好在目前看来,那不明身份的内鬼,似乎意不在此。
“假如真是如此,那么要想弄明白,给我递假消息之人目的何在,就只有一个法子……”
三娘话还未完,在旁听得专注的洞箫仙,不由发出了一声嗟叹,猜到了三娘要说什么。
他随后便点着萧首,朝鹧鸪哨眨眨眼睛,似在恭喜他艳福不浅——那春宫,原来是为“白家小姐”求的啊。他若是知道白知府没生女儿,那嗟叹里,恐又要添上一层惊诧意味。
三娘继续道:“你寻合适的时机,再探白府。既然‘他’想让你去,那你就去。答案,一定就在白府。我想,凭你的本事,龙潭虎穴都困不住你,还不至于在那浅滩上崴了脚。”
鹧鸪哨也有此意:“好。”他又转向洞箫仙作了一揖:“我还有点儿私事,想向箫兄请教。”
洞箫仙抱着萧道:“哨兄不必客气,但讲无妨。”
鹧鸪哨折了一枝柳条,掐在指尖把玩:“箫兄庭院里养了许多花草,不知水仙你可种过?依你看,这个春暖花开的时节,要想寻一盆尚未凋谢的冬水仙,该去何处找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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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喜欢看我写古风么?感觉我这半年多写了太多的古文。这个长篇完结后,我可能不会再碰古文了。写古文太累,很多现代汉语的意思,你要想方设法转换成古代汉语去表达,怕不符合历史,又怕读者看不明白你在说啥。还要时刻想着写出那种行文的气度来,恨不得开口成诗,节奏、押韵全都要把握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