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师尊并不爱他,他只是想要不断榨取自己身上的精华,喝下花蜜一般的琼浆,来精进功力。小花妖绝望了,可他不想离开师尊,哪怕是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卑微地留在师尊身旁。
所以,即便他全身上下,都被欲魔们无微不至地伺候着,也解不了他后穴中的空虚,他想要与师尊结合的渴念。
为什么,为什么师尊可以用他勇猛粗大的宝根,尽情地亵玩那些低等的魔女,将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塞到她们的身体里去交媾,却连这样最卑微的亲密,都不肯赐予我?
我也好想,好想被师尊同样地对待,哪怕是粗暴的发泄也好,是漫漫长夜中缓解孤寂的安抚也好,求求你,师尊,求你抱一抱我……
那种与你胸膛紧贴的温暖,我还想要,再感受一次……
“魔尊,小的们已经尽力了,可这小妖不知道怎么了,今日就是不肯泄身,无论小的们使了什么手段,就是吸不出来……”低等的欲魔们又怎会懂,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叫做真情。
望着小花妖眼角不断涌出的晶莹泪滴,如断线的珍珠串儿一般滑落,魔尊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不置可否,抬起手来慵懒地摆了一摆,示意欲魔们可以退下了。
“小东西,”他的口中吐着魅惑的气息,“看来,只有为师亲自插一插,你才肯乖乖地吐蜜了。”
魔界中不只有尸林血泉这样的血腥瘴气之所,在魔陵峰顶,亦有一处、繁花盛开的美轮美奂之地。一棵沙罗神树,就屹立于人烟罕至的孤峰中央,参天巨木,箕张着硕然神冠,高耸入云,俨然可接日月辰星。
而这一日,小花妖踱着轻快的小步,绣金的小靴,踩过飘着芬芳香气的花丛。他的小脸上,挂着甜蜜的窃笑,手里头悄悄攥着一个东西,来到此处,打算将他的心愿埋在树底。
据师尊说,沙罗神树的根须,一直盘虬通错到魔界的幽惶泉眼之下。从魔泉中汲取而上的养分,滋养着这株神木,让它具有了灵性。而上头缀着的每一片叶子,都如通体翠光的宝石,闪着精绿色的灵光,等待吸收、前来许愿之人的愿力。如果它应许你的愿望,某片叶子就会熄灭光芒,化成落叶,飘落你的掌心。
小花妖虔诚地曲跪在地,以纤细白嫩的手指,刨开地上的花泥。可无论他的甲缝里嵌入了怎样的脏污,有一样东西,是绝对不能染脏的。浅坑初成,小花妖甜甜地绽开了微笑,小心翼翼地以丝帕,将自己的掌心覆了,再舍得去怀里,掏那个缀着穗子的四角魔铃。
思及这东西的来历,小花妖的颊上,不由泛起了羞赧的红晕。这是昨儿个晚上,师尊宠幸他时,留给他的信物。当时他的眼上蒙着一条黑巾,虽然什么也瞧不见,可师尊拓入他后穴里去的硬热,他可是实实在在,感受得真切。
昨夜,他初次为心上人打开的幽深小菊,努力地翕张着,试图以最柔软紧湿的内壁,来容纳师尊给予他的疼爱。虽不知师尊,为何要执意封住他的视线,兴许是怕日后,再以师徒之名相称相见时,难免尴尬吧。可即便如此,他的小茎也已很满足地,吐出了久久不肯倾泻的一大碗花蜜。
高潮情动之时,他一边恳求着,“师尊你抱抱我吧,从后头抱抱我好不好”,一边胡乱挥动着小手,伸到身后头去,抓了这一个小铃。这铃铛是师尊时常佩戴的贴身之物,虽说不是明赠,但准许他随意抓取的这份宽容,便已是令他欣喜的疼宠。毕竟,能与师尊这样高不可攀的美男子肌肤相亲,他真的已经心满意足了。尽管直到最后,师尊掌心的温热,也没有落在他赤裸的玉体上。
小花妖面上飞了红云,指头一点一点地,戳弄着那个小铃铛。撞珠儿碰击铃壁的声音,响着难以言说的清脆,叮铃叮铃,像是清泉,洗涤他悸动的心。那是足以能平抚、低等魔物内心躁动的清净魔音,亦能短暂压制魔尊体内的魔气躁动。因而,那物跟随了梵罗许久,久到令小花妖都羡慕不已。而如今,小铃铛就垂在他的指尖,就像他唯一能捧住来怀念的甜蜜一夜,如此珍贵。
小花妖闭着眼,把铃铛捧在心间,微动着红唇,向神木默念着心中的祷言。正当他如此全神贯注地许着愿,树顶上忽然传来一个成熟男子的声音,悠然间带着一丝慵懒,疑问间又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滞怠:“小东西,许了什么愿?”
小花妖心头一震,指间铃铛一颤,丝帕和着信物,就一同坠落在了方寸大乱之间。如果说原本他颊上的红晕,如日落霞晚时分,魔界无量天边,漂浮着的丹云,那此刻陡然升起的红潮,炙烫得就如血泉中翻滚的岩浆。
“我、我……我没许什么愿,我……”小花妖嗫嚅着唇瓣,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所措地抓着衣角。昨夜恩爱的种种,瞬间掠过耳畔,包括与师尊凌乱交错的热息,还有他在渴慕拥吻时,乞求过师尊的羞耻话语。
今晨一早醒来时,眼上的布条当然被抽走了,而师尊,也早已人去榻空。他知道师尊处理魔界琐事,应是繁忙,因而心中虽有失落,却也善解人意地,如此宽慰了自己。原以为暂别的时辰,足够他理清纷乱的思绪,可还未想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