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能清晰感到舌尖轻触、男人在细细品尝着他的穴味。强劲的吸力,吸得他仿佛快要失禁。他仰着脖子“啊啊”地大喊,夹缩着媚肉,想要将廉耻挽留在腿间。可少顷之后,终是缴械,他无力地放松了穴口,任凭那果肉一点一点、被无形的力道拉扯出穴口。他就那样,将温热的一坨果泥,排在了男人等待许久的口唇里……
当雪锦意识到自己失控的思绪,究竟飘飞去了何处,他着实被自己震了一惊!
他转过头,不敢置信地望向那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那一刻,他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兴许鲛族,天生会施某种、能诱出人爱欲的法术。那双闪烁的紫眸里,正铺天盖地地撒着欲网;而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自投罗网的猎物,还自以为是那个掌控了一切的捕猎者,可殊不知,原来他才是玩火自焚的飞蛾。
小尤物不愿意承认,自己不由自主紧吸着果儿的穴、与情不自禁饱满想射的小茎,皆只是因为偌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已。他恨得不知如何是好,如若他此时念咒报复,反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泄漏了见不得光的小秘密。
这时,雪锦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句话,是他对夔汴理直气壮讲过的话:“我可不像你!我不喜欢男人!”
是了,他不喜欢男人,他原本一直是不喜欢男人的。要不是为了捉住偌蓝而设下陷阱,他也不至于沦落到方寸大乱、脑里糊涂不清。
可他喜欢女人么?他先前不曾问过自己。修习元阴之血,按理应是沾不得一点儿“荤腥”,可若像夔汴说的,只是以口唇来寻趣……
“来人!叫他们立刻献个女人上来!相貌模样无所谓,只要身子干净便可以!”
他决定要对自己好一点,不能叫一条畜生算计了、牵着鼻子走。他是不喜欢男人的——此刻他需要证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