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杨松笑着摇摇头,继续埋头干活,把蓝汐冷落在一边。
好气哦!可是好不甘心。
蓝汐叹道:杨松啊杨松,有时候我真想扒开你的裤裆看看,你的小鸡鸡是不是还能正常工作!唉,你怎么就和某“黄太子”完全不像呢。你俩色眯眯的程度,中和一下多好……
不行,不能气馁。屡战屡败反过来说,就是屡败屡战。现在才第一回合,绝不能认输!
迷你人蓝汐举着双拳喊口号:魅力火苗——燃!!!
“诶?这又是什么啊?是烧杯吗?我从来没见过像小鱼缸一样的圆形烧杯!”蓝汐抓起桌上的玻璃球。
这个圆球,看起来是整个实验里最“慈眉善目”、最人畜无害的东东了。既不通电,又不长刺儿,不过大小么……
蓝汐撇唇一笑,扣在自己的胸脯上当“罩杯”,大小则刚刚好!
“哎呀、杨松你快帮帮我!”他这儿又出状况了,“这东西怎么回事?怎么吸在我胸口上拔不下来了呢?呜呜呜……吸得我的胸肉好痛哦……嗯、嗯啊!”
他假装施力去拔,其实全是装腔,手掌的气力全往酥胸上按。
饱满的胸肉,被勉强地压进透明圆罩下,随着掌心的揉动而微抖。弹弹软软,却又鼓鼓囊囊的,就像兜了一球的奶水……
“哦呀……真的、真的拔不下来了!怎么办,吸力这么大,会不会吸出我的奶来?呜呜呜,我好怕哦杨松,你快帮我想办法弄下来嘛……”
可是杨松却屁股不离座位道:“哦,那是我最新研究的‘自热式微波炉’,把它罩在饭菜上头,无需插电,半分钟即熟。如果三十秒内还不能离开你的胸部,那么恐怕……”
“啊啊啊!”蓝汐惨叫一声,立刻在一秒内完成了奶、罩分离。
好险好险,请想象他完美的乳房,被烤成了两只爆浆的西红柿……嗯,的确好“可口”哦。
没想到小小的实验室里藏龙卧虎,他这是步步惊心,要想“存活”下来都不容易,更别提勾引杨松爆发兽欲。
嗯,看来必须小心为妙。
蓝汐谨慎的目光,在实验室范围内扫描一圈,最终他选中了那只桌面垃圾桶。
这个东西属于办公用品,明显与科学实验无关。蓝汐决定,就拿它播下暗示。
“诶?让我来看看,你里面都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呀。”他捧起杨松的小垃圾桶说,“嘿嘿嘿,昨天晚上某人目睹了‘限制级画面’,然后就躲在实验室里不敢现身,难道是偷偷在‘解决’?让我来瞧瞧,里头是不是有包起来的纸巾……”
有没有纸巾不重要,重要的是杨松有木有听懂。
“有啊,”杨松竟然大方承认,“纸巾倒是有,就是里头包了一只实验用的小白鼠。谁让它跑到我的‘风洞屋’里面去玩,现在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
“啊啊啊!”第三声惊呼,蓝汐手颤得握不住垃圾桶了。
好可怕好可怕!这他喵的不是实验室吧?这儿简直是杀戮游戏屋!
“哈哈哈哈!”杨松目睹蓝汐花容失色的慌乱,笑得开怀又无良。
他终于放下手里的工具站起来,主动打开垃圾桶小盖儿。蓝汐吓得赶紧把眼捂上。
“骗你的啦,里面既没有纸巾,也没有老鼠尸体。干干净净的,就只有一块嚼剩下的口香糖。”杨松把盒子倾下来,给蓝汐看。
蓝汐这才从手指缝里,偷偷地探出一道视线。
在确定没有僵死的米老鼠之后,他才放心地垂下臂来:“呼……吓死我了,吓得我心律快失常了。”
雪白的手背,轻轻拍打着胸脯,那柔软而壮阔的波涛,确实让人看了想犯罪。
杨松突然说:“说起口香糖,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为什么嚼?”
“……”蓝汐一头雾水。
那天?哪天?在说什么啊?等等,杨松的表情那么严肃,是怎么一回事?
杨松收起了漫不经心的笑,望向蓝汐的眼神,忽然变得认真:“我可还记得,是为了‘清新口气’。蓝汐,你还欠我一次‘人工呼吸’,小心可别被吻得‘心律失常’哦!”
“唔!等、嗯……”实验桌上的东西,被杨松“噼里啪啦”扫下工作台,蓝汐被猝不及防推倒在桌面上,接受迎面压来的吻。
原来杨松也有霸总的一面啊……
那个吻,是那么的用力,那么的不容抗拒……可却蕴含着无限的深情和甜蜜。两根舌头,如痴如醉地交叠在一起,舌尖互相引逗着,像是在共同搅拌一口融化了的热巧克力汁……
蓝汐快要醉了,他不知道与心上人接吻的感觉,原来这么的好……以至于杨松的硬物就顶在腿间——他精心穿着的丝袜上,可他却忘记了要进一步“诱其深入”。
蓝汐觉得自己是一条咬钩的鱼,而杨松是钓鱼的人,他的舌头就是鱼饵。哪怕明知爱上未婚夫以外的人很危险,可蓝汐却被钓得义无反顾。因为咬不到鱼饵,他就会饿死,他会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