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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第一次床戏二部分 )(2 / 2)

那双始终坚毅明亮的眼眸终于失了清明,牙关守了那么久的呻吟也断断续续冒了出来,刘备的脑子被快感和疼痛搅得混混沌沌,以他这辈子几十年来贫乏的性经验来说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也无法承受,心底本能地生出巨大的恐慌来。他迷蒙间想起小时候看村人舂米,沉重的碓头往臼里机械反复地舂捣,觉着自己便是那被舂烂的米被捣穿的臼,要从里到外坏掉了。他无措地把手伸向疼痛的腹部,摸着那里被阳具顶出的突起,还未意识到那到底是什么,湿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正肏干他的男人,疑惑又恐慌。曹操见他可爱得紧,好心地按紧他摸着腹部的手,阳具故意往那儿又快又狠地捣撞,隔着层皮肉顶弄他的手心,叫他好好感受魏王的重杵是怎么肏透他的。刘备懵懵懂懂摸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手跟烫了似的就想往回缩,却被曹操按在那儿动弹不得;他整个人被入得不住发抖,湿润眼眸也浸透了泪水,看着十足可怜,却令人想更恶劣地欺负他。

曹操便又牵起他另一只手,去摸那臀心泥泞处。刘备的手指紧紧蜷着,曹操便耐心地将他手指一一展开,捏着刘备指尖儿去触那穴口。穴嘴一圈嫩肉已被儿臂粗细的阳具撑得薄而透明,给磨的发红发烫,那般小的嘴儿能塞下这东西真是奇迹,天晓得曹孟德是施了什么手段才哄骗小穴纳他进去的。刘备触着自己这辈子都没怎么碰过的隐秘之处,再加之那儿竟还塞着宿敌的阳根,从耳尖儿到指尖儿都羞恼得通红,曹操却不放过他,引他指尖贴着炙热阳根就往穴里入,他吓得不行,口中模糊呜咽着不要,进不去的,然而那穴嘴已被肏得软顺温驯,稍加揉弄便羞羞怯怯打得更开含进他的一个指节;曹操带着他手指和阳根一起进出密道,令他恍惚间有种自己操自己的错觉,羞恨得几乎要死过去;臀间密道被撑得更加饱胀难受,却照样熨帖地吸裹着可怕凶器和突入的指节,又潮又软又热,媚得就像天生合于被男人占有享用一般。    曹操肏着这口软穴,只觉快美舒畅胜过各色女子,如此极乐妙处,现在才尝到滋味,怎不叫人遗憾不已。

他早就该这么做了:很多年前,与刘备比试剑法之时,策马同游之时,相属起舞之时,把酒言欢之时,同席同舆之时,如若早知今日结局无可挽回,何必还想着保存那一点可怜的情谊?他们之中珍惜这情谊的,怕是仅他一人罢。或者说,他不曾明晰自己对刘备究竟抱有何种情感,亦不知晓刘备对他到底有过何种情愫——但现在这些都已不重要了。

他如此孤独,透过冰冷冕旒所见之世苍茫寂寥,春色如许,青梅如豆,纵有诗情酒意,谁能与共?

唯有那人。

能理解他,与他并肩,晓他心事的人。

但如今,他与之行周公之礼,纵情欢好,水乳交融,心脏在紧紧相贴的胸腔一同跳动,心却愈来愈远。当然,那也不重要了。

悠悠天地间,他踩着尸山血海踽踽独行,四周怨魂冤鬼嚎哭嘶吼,无数残肢断臂抓扯他的腿脚,他以利刃劈砍无穷无尽的朽烂血肉。最初的理想焰火在寂灭无光的血色世界早已消失无踪,但他知道,在自己触不可及的地方高悬的那轮明月还是最初的模样。

“可你能照亮谁?”他喃喃道,似怜悯又似嘲讽,“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能做些什么?”怀中人早已半昏过去,听不见他的言语。他也不甚在意,最后抽插几下便射入紧热的穴道,慢慢抽出阳具,那温软穴肉彷佛挽留似的缠绵吸裹着他,龟头退出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提起刘备的臀部查看,红肿穴口一张一合不住溢出白浊,本来平坦的小腹如怀孕般微微隆起,显然他的月亮已乖乖兜了一肚子属于他的阳精,让他胸中涌起难言的满足;若是女子,子宫里蓄了这么多精液,必是能怀上他子嗣的。他试着将阳具再塞入那销魂处,湿红小嘴一口一口抿着龟头,同时淌出股股浓稠,怕是受不住更多爱液的灌注了。这才想起玄德初被开苞,本不宜做得太狠,省的玩坏了身子,方才一番疾风骤雨是他被勾得忘情了,谁叫这可人儿如此诱人呢?

他抱起失去知觉的人,看着白液淅淅沥沥顺着布满红痕的臀部与大腿淌下,勾画出十足香艳的图画,滴答落到地上。

——只照亮我。他轻吻着怀中人簌簌颤抖的眼睫。

从此只能是我,天底下不会再有别人窥见一丝属于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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