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过了五天,当李燃再次给伍夕悦嘴里塞进奶瓶时,伍夕悦红着一张脸一边水润润的看着李燃,一边使劲儿全力咕叽咕叽吸裹着嘴里的阳具,甚至还因为用力过猛发出哼唧哼唧的呻吟声。
这几天李燃给他定下了许多规矩,比如这瓶营养液,如果在一个小时内没有裹完,就会饿上他两顿,或者一整天不给他换尿布。
李燃定好时间就到一边找了本书看,待闹钟响起,伍夕悦正好把最后一口裹进去,他松了一口气,狠狠喘息着。
“好了,今天的哥哥很乖,咱们该上药了。”李燃将奶瓶拿开,伸手掀开抱被。
这次的伍夕悦没有像以前那样破口大骂或气愤的扭头,只是眼眶发红慢慢的垂下头。
“我是怎么和哥哥说的?你要看着自己啊。”李燃冷笑一声说道。
伍夕悦听了他的话,羽翅一样的睫毛颤了颤,还是睁开了。
李燃捏着伍夕悦的腿根将他的双腿抬起来分开,仔细观察了下他的菊穴。
知道要发生什么的伍夕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滑的小腹微微抽动,丰满的屁股蛋形成一个个圆球。
“今天要不要舒服舒服?”李燃取过一坨红色药膏抹在他的后庭上问道。
“要、哥哥要…..好弟弟……好弟弟求求你了……”伍夕悦笔直的双腿抽搐着,菊穴也一抽一抽的渴望着进犯,他被淫药浸泡了这么多天,一直得不到释放,唯一可以隔靴搔痒的就是弟弟在给他涂药的时候摩擦一阵他的肠肉。
就这摩擦一会儿肠肉也是他受尽屈辱说尽淫言浪语求来的,如果哪里惹到李燃不痛快了,李燃就会非常公事公办的把药膏塞进去完事。
每天涂药的时候,都是他最羞愤也最期待的时候。
李燃看着褶皱之间的菊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不停的收缩,饥渴的要命。
“啊啊啊….好弟弟……呜呜……再快点…….”伍夕悦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嘴里说着几天前他以为自己打死都不会说的软话,而李燃则正用手指侵犯着他的肉穴。
李燃正逗弄折磨着哥哥,突然身后传来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我说怎么这么吵,原来是两只馋猫在玩游戏呢?”褚宏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燃的手指还在伍夕悦的体内抽插,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脸色顿时变了。
他知道这两天他被恨意冲昏了头脑,刻意折磨伍夕悦,虽说是主子鼓励的,但在主子面前露出这种黑心的一面,他总是怕主子会不喜欢自己,毕竟谁都想身畔睡着的是只小白兔,而不是一条毒蛇。
并且伍夕悦是主子的人,自己这样玩弄他,不知道会不会越了主子的界限。
“主…..主子救命——”伍夕悦听到主子的声音却立刻眼前一亮,他急切又委屈的喊着主子,想要让主子看清这个所谓弟弟的真面目。
“光用手怕是不能满足你这个哥哥呢,来,把头低下去。”褚宏宇没理会伍夕悦,他来到李燃身后,用双手把他的腿分开,直接抓住他的裤裆一撕,撕开了李燃的裤裆。
下体一凉,双腿间顿时就暴露在空气中,李燃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又不敢合上双腿。
褚宏宇像玩赏一件古董般,饶有兴味的掰开他的臀瓣,光润翘挺的屁股被分开,阳光照射下纤毫毕现。
李燃的脸烧了起来,他低着头不敢动,眼前是伍夕悦流着淫水的阴茎,身后则是不知情绪如何的主子。
李燃长得十分鲜嫩,18岁的孩子看起来就像十五六岁,小腹紧实却没有腹肌,下面是细软的毛发,浅棕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菊穴被扯的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像一颗饱满水嫩的杨梅,一看就随时做好了被采撷的准备,又红又嫩,十分动人。
褚宏宇俯下身,用指尖小心翼翼的剥开外面,朝里望去,动作轻柔,像是怕弄疼李燃,李燃能感觉到褚宏宇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菊穴上,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翻检,他内心忐忑又惊恐,咬着牙强忍住想要逃开的冲动。
而原本还指望着主人救他,帮他出气的伍夕悦显然比这个便宜弟弟更了解自己主子,主子显然没有因为李燃折磨自己而生气,反而还乐成其见,不知道接下去还会受到什么折磨,最主要的是,这个弟弟显然入了主子的眼,以后再不是自己能随便动的人了,想到这里,他躺在那边,无声的流眼泪。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李燃隐秘处升起,他顿时脸色一变,两手攥住床单,一声也不敢吭。
褚宏宇一巴掌下去后,第二巴掌很快接了上去,清脆的巴掌声很快回荡在屋里。
一开始李燃还能强忍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但很快他的臀沟里火辣辣的疼起来,主子每一下落掌都像是烙铁烙印在自己的菊穴上。
“啊——唔——啊啊——”李燃浑身弓直的发出惨叫,头越来越低,脸蹭到了伍夕悦的阴茎上。
他被打的太疼了,到了最后颤抖着双腿拼命的摇头,泪水打湿的发丝粘在他的脸上,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