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但潮涌了,因为一放松,他连同后穴中从彻那里求来的尿,也泄了个干净。
这些善后的工作,自然是徇的。而离倒在彻自上缓劲,并委屈地说:“主人你是故意捉弄离奴的……好不容易才要来的宝贝,全没了……”
离的生气总是不像生气,更像是撒娇。
“那个含一会就好了,等你把孩子生了,天天给你。”
彻就是故意让离泄的,不然他要夹上一整天都舍不得排。
“真的?”
“当然。”
“那孩子可得好好快快长大,出来见爹……娘。”说到娘的时候,离的声音弱了几分,“主人,我这个身体,不男不女的,孩子出来了,该叫我是爹还是娘?”
“当然也还是叫你离奴。”
“对,离奴是孩子和主人的离奴,以后离奴可以侍候你们。”
离不再纠结称呼的问题,拿了酒喂彻喝。
徇可是听得明白,离即使把孩子生了,也不能得半点明份,还不能和孩子相认,让孩子知道自己的生身者是谁。
那场古怪的宴会结束后,徇得到了想要的信的同时,多了一位需要用嘴和手服侍的临时主人。